胡渠见尹无耀此话,脸上的惊讶之意无以掩盖,
“此事万万不可!老弟,你可知那骨翼的防备有多么严密?”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很会潜行和逃跑!”尹无耀点点头,接着说道,“再说,如果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只有等金党用甲骨之术复活四阶魔兽,将我们一网打尽?”
听得此话,胡渠愣了一愣,但是还是不同意尹无耀去盗取骨翼,
“老弟,你现在作为静心府第六位可以匹敌斗将的强者,牙门校尉,你知道金羽府派了多少眼线来盯着你吗?”胡渠说,“像我们另外几位斗将,每天都可以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包括今天……若不是怕打草惊蛇,我也不至于如此小心翼翼了。”
“眼线?呵。”
尹无耀确实也发现了有一些眼线在跟踪自己,但是他有足够的自信,从今日开始,不会有任何眼线跟着他了。
“这个请放心,胡渠大哥,我这次被下了毒,毒的是他自己呢。”
胡渠见尹无耀话里有话,来了兴趣,
“什么意思?”
“给我下毒的人,正是上次与我有摩擦的孙勇。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胡渠瞪了尹无耀半天,眼珠在眶里打转几番,豁然开朗。
“老弟呀,你这想法虽然妙,但是你依旧要承受好多风险呀……”胡渠起身来,朝尹无耀微微一拜,“若是你真的能够将此事办成,无论是我,还是小主,都会将此恩铭记于心的!”
“言重了言重了。”尹无耀连忙扶起胡渠,道,“这三日我就不出门了,我的构想还望胡大哥给小主传达一番。”
“好!”
这日胡渠离开后,尹无耀的家里就不再有任何的动静。整个小院无比寂静,直到第二日,南羽城中突然传出一个令人诧异的消息,牙门校尉尹无耀身重剧毒,在全城召集医师。
“好端端的小伙子呀,怎么就中剧毒了。”
“肯定是金羽府干的,党争嘛,谁不知道。”
“倒是便宜了不少江湖骗子……”
民众纷纷为尹无耀打抱不平的同时,金羽府中的孙勇却是满脸瑟,无论遇到平辈还是长辈,他都会把此事拿来吹嘘,
“你们知道为什么尹无耀卧病不起吗?其中有几分我的功劳呀!”
与此风波发生的同时,有着一个黑袍身影走进静心府,风帽遮面,手上拿着一杆长杖,杖的上端挂着酒葫芦和符纸,好似道士打扮,旁边的下人见了他,便是走上前询问道,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医师?”
“算,又不算。”那黑袍人低沉地说道,伸手一抓起一杆符纸,扔向小院之中,那符纸竟被点燃,在小院中化为了灰烬。
“这院中煞气如此沉重,为此府服务之人必将会沾染上一些。我想那尹校尉必然不是中毒,而是这煞气沾染得多了……”
“先生不必多说,请,请!”
望得那黑袍人神秘手段,这位下人连忙将他引入府中。待黑袍人进入府中之后,他回头微微一笑,嘟囔道,
“又来了一个骗子,看来尹无耀是真的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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