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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巷也在心里嘀咕这事,要是百里慧没醒自己肯定会到平时住的房间,她这一醒他也不知道她啥意思,按道理应该睡一起的,要不怎么叫“试婚”?
但何嫣的话柳巷始终记着,如果那次没怀上他也不想这么早让百里慧怀孕,太早的话耽误了百里慧不房子假如没着落就要和她去重庆,那不是自找的么,爸妈也不会同意。
柳巷挺纠结百里慧也是,这要是睡一张床上他提出要求自己也不可能不答应,答应的话一是怕怀孕二是自己更不值钱了,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难道以后也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他?
在他出爱自己之前绝不,不要以为占有了自己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像自己巴结他似的!
俩人都在和自己对话,见柳巷没回答百里慧也才猜到了几分,道:“还是分开睡吧,冷不丁地多个人你也不习惯。”
柳巷头。
“那睡吧。”百里慧转身要走。
“你那里……疼么?”柳巷突然问了一句,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何况流了那么多血,他总觉得应该问一下。
“哪里?”百里慧站住问道。
柳巷没话,指了指百里慧的腹。
百里慧这才明白过来,脸羞得通红,轻声道:“不疼了,昨天就好了。”
见柳巷又没话百里慧了声“晚安”,之后回房去了,还把房门关了起来。
这番对话给柳巷的感觉就是相敬如宾,彼此都谨慎微的,生怕出错,他还是喜欢在高阳办公室和吃饭后的感觉,为何平时都好好的,只要一涉及这方面就变了味,变得都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感情这东西真是玄妙,有时宁愿粉身碎骨,有时却心翼翼,一个在火海里跳舞,一个在冰尖上行走,柳巷不由得又想起那本了,要是有时间他会重看一回,两次的理解必然不同。
想起《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柳巷又联想起李贝看的那本《麦田里的守望者》来,一个是中国的,一个是外国的,它们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的地方,都在告诉人们一个道理:爱情本没有什么定式,你可以跳舞,也可以守望……
第二天柳巷和百里慧又恢复了恋人般的关系,百里慧打扫了一天屋子,一会儿指使柳巷干这,一会指使柳巷干那,看她满头大汗柳巷也心疼,让她歇歇,百里慧:“你那么懒,我不干不得埋汰死啊!”
又回到了家庭主妇的思维,柳巷笑笑,觉得还是这样舒服。
吃完饭饭后俩人一起看电视,百里慧吃水果柳巷喝茶,倒也互不干扰,等又到了睡觉的时候百里慧问:“你不睡?”
才九多,柳巷没有这么早睡的,回道:“我再看一会儿。”
“等我睡了你好打电脑吧?”百里慧话里有话。
“你不是你心眼大么,怎么还记着?”柳巷笑道,这女人嘴上的和心里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百里慧咬了下嘴唇,问:“咱俩的关系你想不想让台里知道?”
“你是什么想法?”柳巷问。
“我听你的。”百里慧。
这又是一个难题,的话这转折太大,台里上至领导下至同事都认为高阳或者高欢是自己的未婚妻,多再加上一个田思思不清不楚的,这猛然变成了百里慧必然胡乱猜测,恐怕各种想象力都会发挥出来,要是不明显就是不接受百里慧,柳巷想了一气道:“咱也不挑明也不解释,他们爱怎么猜怎么猜,咱俩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这样行不行?”
“我那边房子一退姐妹们就会问我住哪,我怎么回答?”
“据实回答,只要咱俩不破他们也只能是猜。”
“那行,那我爸妈呢?”
“还是先不告诉吧,他们知道一定会来,我爸妈这头虽然认可了但也不是完全接受,他们来肯定会见面,我怕发生不愉快。”
必然的,自己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就这样被人占了便宜别是将军,恐怕连老百姓也受不了,百里慧也是犹豫,听完头,现在才两天,也许自己是心急了。
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将来必须面对的,现在却只能掩饰再掩饰,柳巷觉得对不住百里慧,抓过她的手:“再等等,等时机成熟了咱们再告诉。”
俩人第一次拉手,虽然有了那种关系百里慧依然是面红耳赤,泪水也流了下来,她期望柳巷抱她,吻她,给她温情和力量,柳巷也知道应该这样,如果没有那层关系他会做,就像当初吻何嫣,吻陈佳宁,吻田思思一样,但有了这层关系他反而做不出来,直到百里慧幽怨地声:“那我睡了”,抽出手后进了屋他才反过味来。
柳巷没再去打电脑,眼睛盯着电视大脑却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才两天,后面还有那么长的日子,总不能就这样过吧,这种日子不上煎熬,就像是被缚住的蚕蛹,想冲却冲不出来。
百里慧也应该是这种感觉,那什么时候才能羽化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