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趴着就是坐在地上,都带着伤,陈星和吴金缩在床的最里面,打到半截俩人知道要吃亏,紧忙住手躲了起来。
但不止柳巷带了伤,郑景生也流出了鼻血,屋里的空间太,他施展不开。
念大学后柳巷就没打过架,今天是第一次,脸上和身上很疼,但他却觉得很痛快,汗毛孔仿佛都是张开的,更关键的是,赢了,郑景生要是不会武,也赢不了。
“景升,看住那几个,起来就给我打!”柳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斗了,很牛逼地吩咐完这才走到陈星的床头弯下腰来问:“还要不要了?”
陈星也不装了,连连摇头,捂着面颊,怕柳巷再给他一个嘴巴子。
“把手放下来!”柳巷命令道,刚才打架的时候陈星的绷带已经掉下来了,他想看看他的脸到底伤成什么样。
陈星犹豫着,看柳巷已经扬起了手巴掌这才把手放下,喊道:“你别打,我脸没事,你再打就有事了。”
“你奶奶的,这时候还敢威胁我!”柳巷瞧了陈星一眼,鼻尖破,下巴掉了一块皮,其余都没事,他应该是下巴先着地,地面是理石的,很滑,就这么伤,已经结痂了。
“你呢?”柳巷回头问吴金。
“我也没事,磕了一下。”吴金紧忙回答,他比陈星还轻,就嘴角有歪,那不是磕的,是被田思思扇的。
“都没事?”柳巷分别看了俩人一眼。
“没事。”陈星答,又紧忙摇了下头。
“没事,现在就可以出院。”吴金比陈星老实。
“那这几个人呢?”柳巷问,指的是倒在地上的五个,都没大碍,郑景生的出手还是挺有分寸,倒是其中一个和他比划的比较重,嘴角还在淌血。
“我们自己负责,自己负责。”陈星应承着。
“那我俩呢?”
“大哥,要不咱们两清吧,这屋里碎的东西也是我们赔,好不好?”陈星哀求着,柳巷伤得最重,刚才的一顿乱拳就把他的牙根打出血了,一话还能看见满嘴的血,如果柳巷像他俩似的,可就不是每人一百万了,三百万也下不来。
除了有咸柳巷没感到疼,见郑景生连脸都没碰着也就默许了,最后问了一遍:“钱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陈星和吴金都摆着手。
这架打的,出了一口气还了二百万,比他奶的谈判好使,柳巷一摆头,对郑景生:“咱们走。”
观战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等柳巷和郑景生走出走廊才敢议论,核心内容是谁这么大胆子,欺负人欺负到医院来了,打完还打,这还有天理么?
柳巷刚走出去贾就跑进了病房,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我去趟厕所的工夫怎么就这样了,柳哥呢?”
柳巷进来时贾还在,打架的时候他就没影了,人走他又出现了,他这厕所去的真是时候,时间掐的也刚好。
“滚你妈的,什么柳哥,都是你出的主意,还不如少要钱呢。”吴金骂。
“这事没完,不能这么便宜他。”陈星咬着牙。
贾头,和俩人商量了起来。
柳巷和郑景生回来时那些霸占片场的人已经走了,听柳巷完大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没想到事情是以这么一种方式解决的。
“景升的功劳最大,明儿哥给你找个好媳妇。”柳巷开着玩笑,还有柳云龙和李健他们在,他没好意思自称“姐夫”。
“我让他跟去对了吧,就怕你吃亏。”高欢嗔道。
高阳心细,已经打了热水浸了毛巾拧干后给柳巷擦脸,又让他漱口,见只是牙龈出血别的地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埋怨道:“你也学会打架了,这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那里就是医院,坏了直接治,不耽误事。”柳巷笑道,要不是人多他真想抓着高阳的手亲两下,她的埋怨更多的是心疼。
“那我们明天是不是就能拍戏了?”田思思问。
“可以,他们的人不是撤走了么?”
“都撤走了。”柳云龙。
这是他自导自演的第一部戏,柳巷对他很信任,他也不想出岔,事情解决就好,他也看出高家姐妹和田思思很本分,应该不会出什么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