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用不了两天广电总局也会过问,这坎过不去就是想办也办不了。”
罗景坤叹了一口气,他当然是想办下去,但出了这么大个事没个交代再想稀里糊涂地过去肯定是不行的,主持人协会不会答应,广电总局更不会答应,都要解释,自己也想要解释,跟谁要去?
只有跟李贝要,罗景坤没让柳巷走,第二个把李贝叫了进来,李贝已经不哭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怨不了别人。
不等罗景坤问,李贝就把裤腿挽了起来,那只黑蝴蝶历历在目,罗景坤看了一眼然后仰天长叹,他不知道该什么了。
倒是李贝先话了,她见柳巷也在这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罗景坤:“这事与柳导无关,是我不让他的,一切责任我负,我现在也正式向您提出申请,调离电视台,或者您把我开除也行。”
李贝倒是阚快,她虽没和柳巷交流过也知道他不会把“蝶舞”的事出去,自己本来就是打算走的,如今尚存的一丝念想也没有了,只要自己还能做人,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了。
看在周副书记的面子上罗景坤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地:“贝呀,要是事这么简单就好了,你怎么还不明白,他们要的是解释,你要是没有这个纹身,那就是解释,你要不是主持人,也是解释,现在你,你要我给他们什么解释,我不知道还是我知道就是要包庇你,因为你是周副书记的外甥女?”
罗景坤问得李贝也没话了,她还真没想这么多,以为自己调走或者辞职就完了,这事怎么解释,是解释自己为什么有这个蝴蝶还是解释为什么有了纹身还能当主持人?
第一个解释会毁了她,第二个解释会毁了柳巷,所以李贝又看向柳巷,她总觉得他会有主意,能把这坎过去。
调离也好辞职也罢,李贝这个主持人肯定是不能干了,要想不再被盯最好远离这个圈子,在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有把柄,只不过看需不需要,假如有一天你挡了别人的官路或者发财的路那就是需要了,你将会变成一个透明人,没有藏身之处,“年龄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索性自己挺过来了,这关也要挺过去,不止是帮李贝,也忙自己。
柳巷想的挺多,罗景坤想的也不少,她问李贝:“你这个……蝴蝶,是什么时候纹的?”
“五年前。”
“十五岁?”罗景坤很吃惊,那是早的事了,柳巷得不假,少不经事的年纪,也许就是为了耍酷,为了好玩,谁又能想到会带了这么大的麻烦。
“谁知道你有这个纹身?”罗景坤接着又问。
李贝摇摇头,“蝶舞”的人不会,她们什么都有,犯不上和自己过不去,再这也是引火烧身的事,她们不会做,和自己好的那几个男孩子也都不是普通人家,想来也没必要这么做,她也不清楚是谁捅出去的。
“咱节目组的人都不知道?”罗景坤很惊讶,要不是节目组的人那就更没法追查了,周副书记的命令也就完不成了。
李贝这才知道罗景坤是问节目组里有谁知道,她指了一下柳巷:“就他知道。”
“胡闹,他怎么会出去!”罗景坤完又觉得有一丝不对,转过头来问柳巷:“你该不会是不想办了想找个由头吧?”
这都哪跟哪,别还没到最后,就是自己真输了又有什么大不了,柳巷知道罗景坤也是一时迷糊,苦笑道:“你我图什么?”
完这句话柳巷突然发现了这里面的一丝微妙,对呀,人做事总有目的,《南方时报》明显是吹喇叭的,那个幕后的人图什么,他们眼前是一片大好,自己退出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又是图什么?
柳巷完罗景坤也清醒了一,问李贝:“是呀,你他图什么?”
“他不想让我待在节目组,又怕得罪我大舅。”李贝咬牙道。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巷苦笑道:“你自己信吗?”
其实李贝自己也不相信,她就是想逼柳巷一下,让他什么,之后想出办法来,被柳巷一问她低下了头。
罗景坤看出门道,但这个门道显然与此事无关,他一摆手道:“行了,咱别瞎猜疑了,这么个猜法连我都有嫌疑了,还是先想想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吧,内奸的事以后再。”
李贝始终没提贾,柳巷估摸她肯定是忘了,那么贾的嫌疑就更大了,因为李贝自己清楚,她始终在防着节目组除了自己的所有人,那也就是,除了自己和贾没人知道这事,反过来也证明王运昌、钱继和王滨城并不是内奸。
罗景坤的思维已经回到了正路,柳巷:“不如把王总监他们仨一起叫过来研究研究,多个人多个主意。”
看来也只能如此,罗景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