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贝算过不下十种结果,有柳巷不知所措的,拒绝的,甚至大骂她一通不要脸的,也有借着酒劲也好,是清醒是装糊涂也好,冲动过后不承认的,反正都算到了,就没算到他会这个时候吐,而且还能跑到厕所里吐,这已经不是自己有没有吸引力的问题,是怎么会让他恶心成这样?
就因为自己不是处女?也没要他负什么责,当然愿意负责更好,不愿意负责就当打发寂寞了,这有什么,你情我愿的事,都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这都送到嘴里的肥肉了他不吃难道他真是个王八蛋?
李贝胡思乱想着,在等柳巷出来。
柳巷也在胡思乱想,吐出来之后他清醒了,看自己的衣服都在他放心了,于是开始想李贝是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脱光的,她又想干什么,不是具体干的事他不明白,他不明白的是假如干完之后她会是什么样子,赖上自己还是没事人一样,或者是就保持这种关系,其余都不变?
想也是白想,问也是白问,柳巷知道,不想不问还能干什么,出去?那个女人就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很年轻,很有诱惑力,就算自己为了什么人能忍住,那怎么面对她,又些什么?
所以柳巷决定待在厕所里,打死也不出去!
如果她真能待到明天一早,那自己就先出去,爱咋咋地吧,这样的女人惹不起,除了肉欲自己没有任何感觉,连亲吻的冲动都没有。
俩个人都在等,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厕所。
很久也不见柳巷出来,李贝的心开始慢慢变凉,她忽然觉得自己连个妓女都不如,就算是妓女他也会看两眼吧,挑挑胸脯大腿什么的,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做个泄欲的工具都不够?
心凉下来李贝也索然无味,感到没什么意思了,她穿起衣服走到门口想要离开,想了想又转过身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不想出来,可能你觉得我很贱,离不开男人,但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得到我的,你就在里面待着吧,我以后再也不会烦你。”
李贝完又附耳听了听动静,假如现在柳巷能出来还是有希望的,一分钟过去里面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李贝彻底失望了,咬了咬嘴唇,她又:“是我让服务员开的门,怕你不盖被子着凉,行了,我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柳巷知道李贝走了,卫生间的门锁不上,他刚才就怕李贝闯进来,那自己只有躲马桶里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柳巷擦了把头上的汗,漱了口之后走出卫生间,迈了两步又回头走到门前拧了拧门锁,见锁上了这才又重新走回来。
其实是多余,李贝不是让服务员开的么,原来也是锁着的,和现在一样。
除了心惊柳巷反倒觉得李贝不那么讨厌了,比刚知道她是那样的女孩时顺眼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话,是想给自己盖被子怕着凉才进来的,至于以后的事也可能是触景生情、临时起意。
此后柳巷再没睡着,总觉得李贝还会突然开门进来,那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住,要不想那是假的,特别是酒后,曾经想和高阳做,结果因为高欢没做成,此后也有机会,和陈佳宁,但她太了,和她做他有一种负罪感,还有就是杨悦一。
想起杨悦一柳巷又联想到李贝,按道理她俩是一样的,但为什么自己可以理解杨悦一却不能理解李贝,理不理解的同时做的事情又恰恰相反,理解杨悦一却又不想再让她做《超级女生》的主持人,不理解李贝却没撵她走,甚至还希望她留下,这又是为什么?
自己和李贝合作也多半年了,难道真是像她的,日久生情?
乌鲁木齐赛区的安排挺紧,星期二和星期五要连续举行两场比赛,月末,也就是下周的星期一举行决赛,多挤出一场就给后面的选择多了一个可能,自己能掌握的主动权就会多些。
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时间安排紧凑就会走在前面,下面的计划也就不用保密了,所以节目组大张旗鼓地通知济南赛区做好准备,即日起开始报名。
北方一动南方就动,还真是杭州赛区,他们也开始报名,柳巷知道后笑了笑,我可以录出来不播,你却不行,你不是要短信投票么,那你就得直播,到乌鲁木齐赛区为止,以后对抗的形式变了,我让你找不着对手。
两场晋级赛录完乌鲁木齐赛区有一位选手显露了出来,叫黄灿,生活在乌鲁木齐的汉族人,二十六岁,是一名中学音乐教师,她的一首《千禧新娘》让评委震惊,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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