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钱继碰情况一直碰到下班柳巷才回家,一看父母都在,但母亲没做饭,俩人就坐在客厅里发呆。
“要到外面吃?”柳巷问,今天是年,去饭店也正常。
“你是今天回来的?”黄淑珍没答反问。
“是,上午回来的,怎么了?”柳巷觉得有事,也坐下后看着父母。
“知道你忙我们没给你打电话,但你总不能什么都不记得了吧?”黄淑珍埋怨道。
柳时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柳巷在干什么他都知道,所以才阻止黄淑珍给他打电话的。
柳巷开始急速地想自己把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忽然间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有些紧张地问:“妈,你和爸去高叔家了?”
“哎”,黄淑珍叹了口气,“我们下午去的,就等你回来商量一下。”
“怎么回事,您快。”柳巷很着急,看母亲的神态不是好事。
“你这一走就是一个月,高家的天变了,变了……”黄淑珍着掉下了眼泪。
柳巷也是心里一酸,又看向柳时伦,希望他出来事情的原委。
柳时伦也叹了口气,道:“你高叔的投资全赔进去了,现在别车子,房子也被限期春节后搬出去,逼债的天天上门,高阳和高欢都不敢出门,你高叔和宋姨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柳巷脑袋“嗡”的一声,担心的事情终于成了现实,他坐不住了,站起来要走,黄淑珍问:“你去哪?”
“去高叔家。”
“先别急,我们商量完一起去。”
“商量什么?”柳巷急道。
“你宋姨已经提出来退婚了,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不同意。”柳巷吼道。
“行,子,还算有良心,我和你妈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既然你不同意那咱就得商量一下怎么帮你高叔,能尽多少力就尽多少力吧。”柳时伦。
柳巷一下子没了底气,他坐回到沙发里直拽自己的头发,早知道还拍他妈的什么电视剧,三百万应该够还高叔欠的外债了,现在自己是一分钱也没有,想帮怎么帮?
“我和你妈有三十万,这还是你把随礼的钱拿回来了,要不先把这些给你高叔拿过去,应应急。”柳时伦已经和黄淑珍商量完了,他在征求柳巷的意见。
柳巷头,让母亲把存折拿出来后三人驱车前往高家。
天已经黑了,高家的大门却敞开着,柳巷和父母进去的时候债主还没走,还在那拍着茶几吼着,柳巷听了个大概,大概的意思是让高山给个最后期限,否则他们就不客气了。
“怎么个不客气法?”柳巷问拍桌子的债主,除了他还有两个人。
“你是干什么的?”债主斜了一眼柳巷问道。
“我是他家姑爷,你吧,怎么个不客气法?”
“屁姑爷子,他俩女儿都没出嫁,糊弄鬼呢吧。”其余的俩个人当中的一个人道。
“你俩是干什么的?”柳巷问。
“和王大哥一样,都是要债的,还有他。”这个人着指了指边上的那个人。
“一共欠你们多少?”柳巷又问。
“我八十万,他五十万,王大哥最多,一百一十万,你要给还?”
柳巷算了一下,一共是二百四十万,他看了一眼高山,高山头,从柳巷进来后他就一直沉默,这样的情景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我给还,没问题,但你们得宽限我一些时日,利息照算,行不行?”柳巷。
“宽限到什么时候?”姓王的问。
“七月份,我话算话,要不我们再签个合同。”
六月份《大染坊》杀青,七月份应该就能收回投资,即使差也没关系,只要够还这二百四十万就行,柳巷是这么打算的。
“七月份?做梦吧,下个月都不行,滚蛋!”姓王的骂道。
柳巷强压着怒火,问道:“那你怎么办?”
“还钱那,也不是没有办法。”姓王的。
“什么办法?”柳巷问。
“把油井要回来,我们哥仨也不贪,给我们一个就行,你不亏吧?”姓王的到最后是在问高山。
“我要是能要回来还能去冒风险再打井么,你们爱咋咋地,蹲法院我也认了。”高山终于话了,他也是无奈。
“给你指的阳光道你不走,活该穷死,你再合计合计吧,我们哥仨明天还来!”完姓王的瞧了一眼柳巷,一挥手,和其余俩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