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油井真的被收回去了。”
“你们不是有合同么,他也不能收就收吧?”黄淑珍感到气愤,问道。
“哎,合同管什么用,人家嘴大,我们也没招。”宋瑜道。
柳时伦听到这一拍茶几:“那就去法院告他!”
“柳家大哥,告什么告,你没做过买卖不知道这里的道道,要没把柄他也不敢收,原来的合同就是骗人的,要不我们这几年能赚这么多钱?”
宋瑜虽然没有细但柳时伦和黄淑珍也听明白了,油井的买卖其实就是把油田的油倒到个人腰包里,要是告恐怕别人没事自己倒先进去了,得好处的不会少,也会牵连很多人,所以高山只有吃哑巴亏。
“那你们赔了多少?”黄淑珍问。
“赚的基本赔进去了,一个油井不搭不搭也得一百多万,我们十七口井,你多少钱吧?”
宋瑜的是打井的钱,还不包括设备和承包费以及日常维护和工人工资,算下来至少赔二三千万。
油田的猫腻不少,主要的出入在把不允许外包的富油区承包出去,一个年产几千吨的富油井和一个年产几百吨的贫油井之间的差距就是十倍,承包者可获得五倍的收益,其余的一半需要拿出去打,这差不多是公开的秘密。
这种收回就是没收,一般情况下会给返还一些,但这次高家吃了大亏,没得到一分钱。
但也只是把赚的赔进去了,还不至于倾家荡产,柳时伦没明白为什么要把房子和车都押给银行?
“高山不甘心啊,找人和总经理情,最后总经理终于吐口了,你们要是还想干就去贫油区自己勘探去,一切按规矩走,打不出油也别怨谁,这已经是开恩了。”宋玉解释道。
“那你们又投了多少?”柳时伦问。
“没钱,我们连贷再借凑了六百多万,也就够打三口井的,能怎么样还不知道,要是真打不出油那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因为承包费就一起交了三年的,每年九十万。”
看来这还回来的二百万虽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但起码还够解燃眉之急的,于是黄淑珍埋怨道:“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和我们,柳巷还赚了三百万,你们要是早我就让他把钱拿来了,现在都用拍电视剧上了,你们也真是。”
“高山那人你俩也不是不知道,刚才不还是一口一个不要么,他这人把脸看得比什么都重,出去的话就不会收回来。”宋瑜苦笑道。
“那行了,我们知道了,这事我们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这钱还的还真是时候,要不你我们这心能安稳吗?”
油田是中石油的,柳时伦这个副部长也不上话,只有干看着,他觉得堵心,又问宋瑜:“这总经理够狠的,会不会因为你们没给好处?”
“我们也怀疑过,但不是钱没给,我们每月按惯例都把钱打到中间人的账上,极有可能是中间人没给,因为这个总经理是新来的,年初才过来的。”
“也可能是没给出去,这个总经理还算廉洁。”
“廉洁个屁,就我们一家被收回了,其余的该干还是干,没受影响。”
柳时伦一听叹了口气,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新来的总经理杀鸡给猴看,至于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还是为了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无疑这次高家是撞枪口上了,只有自认倒霉。
情况也就这样了,宋瑜这才想起来问黄淑珍:“你柳巷拍电视剧,是怎么回事?”
黄淑珍把大致的情况一,宋瑜听得是直皱眉头,让他俩口子喝茶自己也上楼去了,弄得柳时伦和黄淑珍也直迷糊,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高阳和高欢也放假了,打完招呼俩人在房里就没出来,黄淑珍看这阵势心凉了半截,柳时伦也有同感,俩人闷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等宋瑜再出来一定要问个明白,是死是活给个准话。
时间不算短宋瑜才下楼,不止她下来了,高山和高阳、高欢都下来了,还没等柳时伦和黄淑珍开口高山先开了。
“你俩今天为什么来我们也知道,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刚才我和她妈还有两个孩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这么办,你俩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