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尚德全其余九人第二天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柳巷终于也缓过乏来了,因为最后的决赛在七月二号举行,还有整整五天的时间,所以吃完中午饭后贾就吵吵要打麻将,好好放松放松。
“你有钱那就打麻将?”杨悦一不屑地问。
只有贾是临时工,挣的最少,但她不知道盛阳海选柳巷就给了贾一万奖金,否则贾也不敢张罗。
“切,瞧不起人是不是,我没你大主持人挣得多但打麻将的钱还是有的。”着贾掏出五六千块钱拍在了桌子上。
杨悦一一见乐了,:“行,今天把你这钱赢干,看你还嘚瑟!”
“有能耐你就赢,怕你呀?”贾也是红脸汉子,被激了起来。
“那你张罗人,算我一个。”杨悦一一不怯场,道。
“行,你我这是两了,柳哥,算你一个呗?”贾转头对柳巷笑道。
“不玩,一会还睡觉。”柳巷。
“诶呀,睡什么,不是才醒吗。”贾道。
“柳大公子是怕输吧,省钱还得给我们发奖金呢,是不是柳大编导?”杨悦一揶揄道。
“不上你那当,爱什么什么,就是不玩。”柳巷。
“那我的衣服就没着落了,贾这钱也不够呀。”杨悦一看着桌上贾的钱道。
听杨悦一又把这茬提起来了柳巷“啪”的把桌子一拍,:“行,你把我赢了我认,爱买什么买什么,但别没赢着再把身上的衣服输了没穿的。”
杨悦一一听也来劲了,“啪”的也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道:“我把衣服输了我就光着!”
这俩人犟上了,贾却乐了,道:“三了,还谁来,老尚?”
“我可不来,我要是光着回头你婶能扒了我的皮。”老尚笑道。
一看尚德全不行,贾又问于:“于哥,你怎么样?”
“你们打多大的?”于问,他有心思,可心里没底。
“柳哥,打多大的?”贾也没底,问柳巷。
“问你杨姐,听她的。”柳巷。
没等贾问,杨悦一:“二十五伸直,最大八百的。”
这是一个麻将术语,意思是用二十五起底但输一把最少五十,最多八百,这么大的麻将输赢上万正常。
于一听一吐舌头,道:“那我可玩不起,太大了。”
贾一看于不行又看起别人来,其实他心里也胆突突的,后悔张罗了,盼望黄局才好。
其余人也嫌大,再兜里也没这么多钱,贾看哪个哪个摇头,于是贾顺水推舟道:“玩不成了,三缺一。”
“你还没问我呢。”李贝接过话茬道。
“屁大岁数玩什么!”贾,其实他才比李贝大一岁。
“你才屁大呢,想不想玩吧?”李贝也不让份,问道。
贾看着柳巷,柳巷笑道:“那就走吧,人家也成年了,不算引诱未成年人赌博吧?”
“别逞口舌之利,牌上见真章!”李贝道。
酒店有专门的棋牌房,按时收费,一时十元,单间的是十五,杨悦一去单间,不差那五块钱。
单间里还供应瓜子和水果,不过好茶另算,李贝想要菊花茶,排毒养颜,柳巷却不爱喝,要大红袍,最后俩人达成协议,菊花茶和生普洱泡一起喝,既养颜又养生。
“真的呀,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杨悦一问。
“她就是不让我抽烟才这么的,这你也信?”柳巷。
贾不抽烟,柳巷抽,杨悦一不管但李贝不行,让他喝茶,俩人这才互退一步达成协议的。
先定座位,结果贾起东,杨悦一南,李贝西,柳巷北,杨悦一柳巷肯定输,“北”就是“背”,柳巷我就爱坐北,北方属水,水财水财的,正好灭你的南方火。
“那我不是肯定赢了,西方属金,我就坐金山上了。”李贝笑道。
笑笑开始打,一个四圈下来杨悦一输了五千多,柳巷也没赢,都让贾赢了。
调完风又开始打,打着打着杨悦一发现问题了,道:“我刚才怎么输了,李贝看着我,贾就差。”她确实赢回来不少。
“你不也看着我么。”李贝,这回是她在输。
贾也没胡几把,脑门开始冒汗,柳巷就当消磨时间了但牌却越来越顺,一连做了五庄,杨悦一赢回来的那又输回去了。
心情好牌更好,三圈刚过柳巷又做了几庄,这时候贾也不赢了,杨悦一和李贝都输了不少。
柳巷又开始坐庄,突然他觉得腿被人蹭着,因为休息所以他穿了个大裤头,这种感觉有熟悉,抬头瞄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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