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烧死的吧!说道朝代我还不知现在是什么年间呢。
如柏将头发固定,擦干了身体,将如柳分好的衣服穿戴上,就让皎若躺雕花细木贵妃榻上绞干了头发。在绞头发的期间如柳唤小丫鬟们搬去了浴桶,擦试了地面,挪好了冰的位置,并铺好了床铺。
皎若打了个哈欠后,开口说道:“你们也去休息吧。”
如柏如柳福了福身,说道:“姑娘晚间有什么事唤奴婢便好,奴婢就在在门外。”
“嗯。”
临睡前想起芥子空间中的池塘,仿佛看到了满池莲花,痴痴的笑着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吃了早饭,给老太太与母亲请安的时候遇上了三姑娘,才七岁的孩子,见着是皎若,怯生生的叫了声姐姐安,皎若也不在意,便让她跟着去了李师傅的怡然居,李师傅考了考之前的功课,一一道来无一差错,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开始了今日的认字课程。
二姑娘与寿姐儿只相差了一岁,平日里课程都是一起上的,现如今与三姑娘同上课程就要好好斟酌斟酌了。
“今日学的是诗经,顾名思义它是诗歌总集,全文共三百零五篇,包括自西周初年至春秋约五百多年的历史时期。全集分风、雅、颂三部分,其中风包括十五‘国风’,雅分‘大’、‘小雅’,颂分‘颂’、‘鲁颂’、‘商颂’……”
凝翠阁里穿着一声声“啪——啪——啪——”的声响,(你们有没有想歪啊(???)?)原来是个身穿柳叶绿夹子的小丫鬟正跪在屋外自扇着巴掌,小丫鬟本是凝翠阁里的二等丫鬟,名叫彩芝,今日的茶泡的烫了些正巧遇上二姑娘心情不好被罚着跪着屋外掌嘴去了。
“姑娘何必和这些奴婢置气,平白气坏了自己身子骨。”苏元芙身边的初夏端了一个青瓷茶碗放入二姑娘的手中说道。
苏元芙红着眼靠着半旧的翠绿色的靠背坐褥,把茶碗“砰”的一声砸到了茶几上,微黄的茶水中依稀加杂着破碎的茶叶顺着茶几腿落在坐褥跟鹅黄色旗袍上。
“啊呀。”初夏惊呼啦一声,连忙用帕子将水吸走,但是大多已经渗啦进去了,一片片茶叶碎却粘在了上面。
苏元芙眉头紧皱,满脸通红说道:“苏皎若真的没事吗,不是说了得了风寒吗?”
“奴婢早上去膳房拿食得时候远远的望了一眼,看着大姑娘气色正好,想来应无大碍。”
苏元芙通红的眼眶里又瞬间挤满了泪水,本来那日推了苏皎若入水是身边那该死的觅双的主意,不知是怎么的被她说动了心。
想来只要没了苏皎若,府中众人的目光就会集聚在自己的身上,有了众人的疼爱,就再也不用纠结庶出的身份了!现在可好自己推苏皎若如水正好被对面亭子的老夫人看的一清二楚,现如今被关啦半年禁闭,还要抄二十卷佛经,这还是姨娘受父亲疼爱,求了父亲才没让夫人送去庄子上,为此姨娘还被降成通房,搬出来凝翠阁跟魏氏与葛氏住在一起。
如果不是那个小蹄子怂恿,怎么可能在那么没有筹划的时候下手,她死了还真是便宜了她。
“你看看这府里捧高踩低的,我才禁足了三日,他们就拿陈年的碎茶了应付我,还有今日的早膳,只有温热一碗清粥,那几个小菜都是冷的。他们就欺负我姨娘降至了通房,现在我还不讨老夫人与夫人的喜爱。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努力学习,但是夫人可有关注过我,她给我们请来出宫的嬷嬷,可苏皎若身边的可是当初在太后身边伺候过的,我呢只是在敬嫔身边的,还是二等宫女。”二姑娘面部狰狞,撕心裂肺的吼着:“凭什么,凭什么,她苏皎若凭什么,就她那臃肿的身材,蠢笨的脑子,凭什么跟我争?就凭她是落在夫人肚子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她哪屋里件件都是名品,我着都是平凡之物,凭什么!”
初夏胆颤心惊,走至窗前望了望,又开了门,解了彩芝的惩罚,并让院里的丫鬟都散了。关好门窗便和二姑娘轻声说道:“姑娘,这话你可不要再说了,这要是被传到夫人或者老夫人耳里,你又要被罚了!大姑娘是夫人所生,上头有三个嫡亲哥哥顶着,又有夫人的宠爱,这地位是不可摇晃的,您啊往后就不要说这种话来,您难道要被送去庄子吗,您听我的,禁足后,您出去哭诉一番,请求大姑娘的原谅,日子会好起来的。”
苏元芙双手捂脸,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