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再算,好好,你说你说,呵呵”黎叔儿实在忍不住了,插了一句嘴,见田启功不是好眼色地瞅他,赶紧闭嘴。
“今日你我面对面的交锋,恐怕得有一个人要永世留在这里,抑或我们两败俱伤,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田启功说道。
“我敬你是个人物,如果不损害组织的利益,我可以回答你,也算向你致敬了,呵呵”陆宇峰话说得模棱两可。
“你是不是利用自己的职业做掩护,在整个呼伦贝尔公安系统内都安插了卧底?”田启功目光灼灼地盯着陆宇峰。
“不只呼伦贝尔,你是不是怀疑在17组内部也有我们的内鬼?”陆宇峰语气平淡,却直击要害。
“没错,我一直有这种怀疑,但你会直言相告吗?”田启功也笑了,虽说就跟哭似的。
“嗯,你们内部确实有内鬼,这个其实我不说你们也猜到了,但是谁我无可奉告。当然,在我们闪教,乃至一贯道总坛里面,不也有你们的内鬼吗,大家彼此彼此吧,呵呵”陆宇峰虽然没有说出内鬼的名字,但也算给了田启功面子,默认了。
“好吧,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田启功提完这个在我们看来很幼稚的问题,还很认真地看着陆宇峰。
陆宇峰也一脸严肃地低头不语,似乎田启功这个问题石破天惊,直接关系到朝鲜六方会谈能否取得实质性进展似的。
“他们……干啥呢?”见田启功和陆宇峰俩人刚才还唠得热热乎乎、这会儿突然冷场并各自扮酷耍帅,我有点儿迷糊,就问黎叔儿。
“嘘,这是失传已久的千里听音神功。操,你他妈的吓傻了,他们这是听外面的战斗情况呢。”黎叔儿见我真当真了,伸手给了我一个爆栗(东北话叫弹脑瓜嘣)。
我和胖子凝神一听,果然头顶上隐约传来密集的枪声,还有爆炸声。
“一会儿真打起来,你小心护着这丫头,记住了没?”黎叔儿一指沈涵,很严肃地说道。
“那还用您老吩咐嘛,必须地,我死她都不能死。”我嘿嘿一笑,答道。
“我他娘的没和你开玩笑,上点儿心,啊。”黎叔儿看了笑得很灿烂的沈涵一眼,欲言又止。
听了一会儿,田启功和陆宇峰俩同时抬起头,相视大笑。
“好戏开场了,我的援军到了,而且还是真正的军人。”田启功先说道。
“呵呵,你太乐观了,凡是进入这里的道路,我都已经派人预先进行埋伏,并布设了地雷,这里又走不了装甲车,要派直升飞机,我还有肩扛式地对空导弹恭候,你的援军,很快就会灰飞烟灭的。更何况,眼下我苏鲁碇在手,还有这些虎狼之师,即便你的残兵败将侥幸攻进来,恐怕也为时晚矣。”陆宇峰一横手中的苏鲁碇,看看周围蠢蠢欲动的蒙古骑兵,一副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
这时,就听见地宫上面传来爆豆般得枪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还有蒙古骑兵叽里哇啦的喊叫声,几分钟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就听见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朝地宫入口涌来。
这时,田启功面色也是一紧,那些惨叫声,就说明上面已经发生了惨烈的短兵相接的搏杀,毕竟上面那些被苏鲁碇的强大能量滋养的不死蒙古骑兵无论是对训练有素的战士,还是精通法术的17组专业人士,都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实实在在的威胁。
此时,陆宇峰似乎也感到了危险的降临,不在矜持,而是将手中的苏鲁碇一挥,那些蓄势待发的蒙古骑兵就像潮水一样向我们涌来。
田启功、黎叔儿,还有我和胖子各自拉开架势,准备给予那些蒙古骑兵以迎头痛击。
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啊,田启功身手了得,只见他脚踩罡步,双手结成金刚指,以一个闪通臂的潇洒姿势开了护体符,身上即刻罩上一层金光,而后,田启功一双拳头硬桥硬马,使得跟风火轮似的,那些蒙古骑兵纷纷倒在据他约一米开外的地方,真真是拳打卧牛之地,可让我和胖子开了眼界。
不过,比起黎叔儿,田启功还是个实在人。要说起手下的功夫,黎叔儿跟人家田启功那可真是曾志伟和姚明比个儿,那差距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了。可是,人家黎叔儿就是能很好地、创造性地利用自身具有的资源优势,化腐朽为神奇,化泔水为地沟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