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法证明。可是你怎么证明自己是处女?”
“……”
午颜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怎么证明是处女——怎么证明?她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黛玉。
黛玉本来就已经尴尬得不行了,现在见两人竟然齐刷刷地把目光投shè到了自己的身上,赶忙站起身:“我……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午颜见黛玉扔下她自己走了,怒气冲冲地看向费清:“你这个大sè狼,竟然问女生这种问题,把黛玉姐姐都给气走了!大流氓,大坏蛋……”
费清任凭午颜发着自己的大小姐脾气,不去理她。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姐呢?”
午颜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完全不去理会费清的问话。
“漫姐今天有点儿不舒服,下午去医院看了看,吃了一副药,现在已经早早地睡下了。”黛玉端着两杯水走了过来,对费清道。
“不舒服?她怎么了?”费清诧异地问。在他的印象里,午漫总是以一种火辣干练的姿态出现,和疾病这个词完全沾不上边。
黛玉摇摇头,脸上显出些许忧虑的神sè,也不怎么和费清隐瞒,低头道:“其实我们女人每个月都会痛几天的……可是漫姐这次已经痛了两个星期,却仍旧没有什么缓解。大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开了一些镇痛的药物而已。”
费清当然明白她说的“每个月都会痛几天”是什么意思,但两个星期的确太长了一些。
费清朝黛玉摆摆手:“镇痛的药只能抑制疼痛感,今天吃完了,明天还会照样痛,治标不治本。”
“那怎么办?”黛玉皱眉问。
“简单,我来给他治呗。”费清用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
“你?”没想到黛玉和午颜异口同声地说。
费清看向两人,见她们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禁皱起了眉:“怎么,不相信我的实力?”
“你有实力吗?”午颜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费清耸耸肩:“试试总可以吧。”
黛玉虽然也有些怀疑,但是她知道费清有一些手段,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略一思忖,黛玉对费清道:“你等一会儿,我先去把漫姐叫醒。”
“黛玉姐,你真相信他啊!”午颜撅起了小嘴。
黛玉又重新看了一眼费清,见他的表情虽然不羁,眼神却一如既往地深邃。
“就让他试试吧。”黛玉说着,转身走进了午漫的卧室。
费清回味起黛玉刚才的眼神,里面充满了信任和期盼,这让他又对这个女人起了一层好感。
她的眼力还是蛮不错的,费清想。
过了几分钟,黛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朝费清招招手:“你进来吧。”
费清一愣。他本来以为午漫会从房间里出来,没想到却是让他进去。费清虽然在这间公寓里面待过一段时间,却从来没有见过这几个女孩儿的闺房呢。
啊,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蕾丝文胸?xing感内衣?费清想想就觉得兴奋不已。
他紧紧跟在黛玉身后,而午颜也像是一个小企鹅一样光着脚丫,屁股一扭一扭地跟着两人。
出乎费清的意料,午漫的屋子里很整洁,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想象中女人内衣。午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小毯子,正歪头朝他这里看过来。
午漫的脸sè看起来微微发白,秀眉微皱,显然是正饱受病痛的折磨。即便如此,脸上的媚态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有“西子捧心”的病态美感,让人看见就会产生怜惜之情。
“费清,真的是你。”午漫原本清亮的嗓音略微显得有些嘶哑,但是语气中仍旧带着她特有的理xing气息,“你这样回来很危险,如果被别人盯上就麻烦了。”
费清朝午漫笑了笑:“别着急,等我把你的病治好了就走了。”
他转头对黛玉道:“你去把我房间那个包袱取过来。”又看向午颜:“小丫头,你去找一个空盆子过来。”
“盆子?干什么用?”午颜诧异。
费清剑眉一竖:“哪儿那么多废话?叫你去你就去。”
“哦。”午颜虽然不情愿受费清的摆布,但见他的样子有些凶,只好怏怏地走了出去。
“费清,你还会医术?”午漫也暗暗感到吃惊,“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男人嘛,总是应该藏一些绝招的。”费清最禁不住别人的夸奖,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此时忍不住要自夸两句。
费清说得很轻松,但是午漫却愈发地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神秘莫测了。他究竟还有多少东西隐藏在不羁的外表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