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即将大难临头的安吉拉已经回到了洛杉矶的家,现在她正襟危坐在以位两鬓微微有些斑白的老人面前,恩,上了五十岁应该算老人了吧?
和大多数导演一样,迈克尔.曼也是额前光秃秃的一片,头稀疏,大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难道当导演都会因为过度用脑导致头脱落吗?詹姆斯.卡梅隆如此、大卫.芬奇如此,就连南希的丈夫查尔斯先生也是如此,不过南希不是,所以这个样子看来,男性导演是个对头最具有威胁的职业!
“很高兴你能到我家里来,曼先生,希望我那几页写作片段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安吉拉微笑着道。
迈克尔并没有话,而是将那几页信纸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后才慢慢开了口,他的声音很温和也很有力,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在安吉拉有限接触的几位导演中,查尔斯先生温文尔雅――当然除开火的时候,詹姆斯总带着若有若无的张狂,大卫拍摄时严肃休息时候活跃,但从来没人像眼前这位,给她那种所有东西都手中掌握着的感觉,难怪有人曾每个在他手里演过电影的演员总给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
“我就直接吧,梅森姐,”迈克尔.曼露微微笑了笑,“最开始收到你的信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在意,虽然你的文笔很不错,镜头的转换方面也有独到之处,但是在人物性格方面的把握不算好,而且非常单薄,所以我并没有在意。”
而且这还上一个女孩写的。安吉拉在心里加了句,不过她并没有出来,只是了头,她其实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咖啡馆的那段戏经典吗?当然,看过的人都会这么,但那是有了前面长达一个时的铺垫后,才有了那样的效果,单独写出来,即使文笔再好也不够看,况且为了防止出现问题,她连德尼罗那句经典台词:“你的生活不能有任何附属品,这样当你需要的时候,你才能在三十秒内冲出去”都没有写,可以想象这样大打折扣的东西能引起别人的兴趣吗?不过,为什么迈克尔.曼又来找自己了?
或许是看出了女孩的疑惑,老头子继续了下去:“《盗火线》是我很早就在构思的一部关于警匪作品,不过深层次的讲,应该是关于两个孤独男人的电影,但一直没有完全的剧本,而且我之前也并不打算执导,不过近年来在华纳的劝下,我决定将它拍出来,于是我开始重新收集资料,作品里每个人都有着生活上的原形,匪徒的原形是60年代活跃在芝加哥的一名叫尼尔.麦考利的惯匪,而警察的原形则是追捕他的查克探长,他们两个惺惺相惜,亦敌亦友。我在访问查克探长的时候得知有这么个有意思的情节。”
到这里,迈克尔顿了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查克告诉我,他在追捕尼尔的时候,曾在芝加哥一个型购物中心的停车场不期而遇,他们都认出了对方,通常情况下,他们正常的反应或许是拔枪互射或者尼尔拔腿就逃,但是查克却灵光一闪选择了邀请尼尔去喝杯咖啡。查克他不期望能从尼尔那儿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也不期望尼尔听他劝几句就因此改邪归正,当然也不仅仅是想喝杯咖啡那么简单。他只是对尼尔这个人很有兴趣,想了解他的内心世界,以后或许可以从而推算预测他的行动――当他讲完后,很有趣,我竟第一时间想到了你寄来的那个片段,而当我重新翻出来看的时候,现这段剧本非常适合放在故事里面,只需要做一的修改就可以,真是非常有意思。”
到这里,他忽然长时间的盯着安吉拉没再出声。而心里翻滚的不已的女孩竭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在老头子刚开始讲述这一段的时候,她的手心就开始微微冒汗,她当然知道这部电影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她也记得在采访曼的时候,他曾的,真实的故事往往比电影或杜撰的更精彩,更出人意料,但是她却记不得咖啡馆的那场戏也完全有着事实基础,毕竟时间太长了,有所忘记是肯定的。万幸,是在迈克尔访问那位警察之前收到她的信的,否则她要怎么解释?不过,看起来现在也不好解释啊。
“so?”安吉拉摊了摊手,一副好奇的样子看向老头子。
迈克尔笑了起来,像是洞悉了什么:“我很好奇,这就像是上帝的礼物从天而降,竟然和我的作品如此契合,而且作者还是位女孩,一位女孩!所以,我稍微打探了下你的消息,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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