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尔道:“这毕竟是伪赫克托人的血迹,表面上看不到了,实际上它依然附着在地板上面。”
死医已经用手头上的工具连夜调配了一瓶特殊的“清洗液”。
“洗不干净你来找我,我当场把它给喝了。”死医把清洗液交给君无言时信誓旦旦道。
余一笑当即就说:“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可以喝的吧。”
死医鄙视着余一笑:“废话,我怎么会用不能喝的东西赌咒发誓?”
雪莉尔敲敲装清洗液的瓶子,展颜一笑道:“好哇,你喝的时候顺便连瓶子也吃下去。”
余一笑赞同道:“这是个好主意!”
死医反对道:“你们也太狠了吧。”
言归正传。
其实这瓶清洗液很有效。
用抹布沾上清洗液之后在地板上用力一擦,伪赫克托人血液便渐渐褪了下来。
不足五分钟,君无言就把地面上的血迹全擦掉了。
就在最后一抹血迹被清洗液溶解、被抹布擦掉的瞬间,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别墅里的氛围变了。
零一的眼瞳闪烁着红光:“别墅中的维度扭曲已恢复正常。”
君无言把抹布扔给雪莉尔,然后长舒一口气。
雪莉尔没用手接,直接用一把火把半空中的抹布烧成了飞灰。
魏进如忍不住瞧着被擦得一干二净的那块地板,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君无言已经往一楼走下去了:“我们去客厅,一边喝茶一边说,这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一杯茶下肚后。
“故事是这样的。”君无言给自己的空茶杯重新倒满一杯茶:“多年前,魏君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赫克托人的事情,也许是从电视上,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迷上了赫克托人这种奇特的生命。”
魏进如叹道:“没错,有一次学校放假时,她特地来我家问我有没有在大学里见过赫克托人。”
君无言道:“为了能近距离地观察赫克托人,魏君决心去赫克托星游览一番。”
雪莉尔道:“她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孩子,根本没钱去赫克托星,所以她就走上了打工战士的道路。”
魏进如点头道:“没错,后来魏君她离开雷泽镇去外地打工了,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开窍了。”
余一笑笑着,用手比划成了一艘太空船的形状:“她通过自己的辛勤工作,凑齐了去赫克托星游玩的钱财。”
雪莉尔微微抬起头:“她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跟本小姐还真有点共同语言。”
余一笑斜眼瞧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出门前好歹跟家人说一声。”
雪莉尔道:“放心,我出门的时候会想办法把你这个懒鬼也逮出去的。”
零一轻咳两声,接着说:“来到赫克托星之后,魏君便找了一个名叫吉利尼的赫克托人做同伴。”
魏进如把这个名字默念了两遍:“吉利尼,吉利尼......莫非他就是魏平的父亲......不,这不可能。”
君无言道:“本来是不可能,但有一个叫死医的赫克托人对魏君进行了维度改造,魏君由此变成了拥有某些赫克托维度属性的伪赫克托人,获得了与赫克托人进行生育的能力。”
雪莉尔拾人牙慧道:“如果把魏进如你比作赫克托人,把你的梦比作我们的世界,把出现在梦中的人比作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被死医改造之后的魏君就相当于是介乎在现实和梦境之间的存在——梦魇,她无法出现在现实世界,但却可以通过在梦境中与梦境主人的‘梦体’接触而从梦境主人身上吸取能量。”
余一笑道:“这是死医用过的比喻吧,你就这么恬不知耻地借过来了?”
雪莉尔调皮地吐吐舌头:“我这叫活学活用。”
魏进如两眼一瞪,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那么,魏君生下来的孩子也是......”
君无言道:“没错,魏君生下来的孩子也是拥有某些赫克托维度属性的伪赫克托人。”
魏进如把后背靠着沙发靠背,后脑枕在靠背顶端:“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长吁短叹地感慨了好一会儿,君无言他们都没有打扰他。
十多分钟后,魏进如才重新放平心情,说道:“故事后来怎么样了,接着说吧。”
君无言点点头:“魏平出生后不久,吉利尼抛弃了魏君母子,喜欢上了一个名叫贺明的格拉泽人。”
魏进如愣了一下,哀叹道:“意料之中,赫克托人看待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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