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然好歹跟叶墨待了一段时间,而且当初要不是叶墨,楼然也不可能在一位金丹期手下活命,虽然高傲,嘴上说的难听,实际上心中还是担心叶墨的。
叶墨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语气略微缓和了一点:
“如果仅仅来是为了一个忠告,那我便领下了,不过其他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好,我话已至此,晚辈告辞。”楼然闻言顿时脸色通红,怒气冲冲的下楼离开了。
心中有些愤慨。
她一副好心好意的提醒,换来的是对方的冷言冷语,心中颇有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愤怒。
不过楼然下楼后也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挑叶墨刺了,就如叶墨所说,两人之间又没什么关系,叶墨当初一人留下拖延金丹期血妖救了她,不仅没有上门来找她,甚至也没有求什么回报。
自己听到叶墨没死,却要主持朱家武道节,跟其他金丹期修士过招,为什么会凭空出现莫名的担心?
这是楼然有些想不明白的。
叶墨从落地窗看着愤然离去的楼然叹息道:
“既然不信,解释又有何用呢?”
更何况,她的脚步必然不会在飞霞城停下,叶墨很清楚,飞霞城包括其中发生的人或者事,只是她漫长千年修士一生中的一个站点罢了。
两三年发生的事在一个寿元千年修士的一生中就如沙滩上堆积的沙堡,被海浪一拍就无影无踪。
金丹期修士最差都能立世长存三千载,筑基期才不过五百年,寿命有时候就是一道界限。
换句话说,金丹期和金丹期往下的生灵,虽然还是一个形态,但是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生物了。
一个寿元千载的金丹期修士还要向一个筑基初期修士解释什么,那就是搞笑了。
……
楼然回到了招待各大家族的小楼处,表情有些气鼓鼓的。
看着小楼,楼然更是有些纳闷,看叶墨那副样子哪有一点金丹期的感觉?为什么他们各大家族住的招待小楼人多却还没有叶墨一个人住的小楼豪华。
不过,这小楼豪华不豪华,他们也只能住下了,毕竟还是朱家是东道主,而且这小楼也没有那么不堪,虽然处于半山腰,肯定没山顶的小楼豪华,但是离朱家的祖祠和武斗场都很近,到时候比武很方便。
在二楼往上的楼层落地窗处,还能一览山脚底下的擂台,中央大厅也够大,能容纳几千人,总体来说,至少朱家并没有落了他们的面子,相反,空间大,给他们分到一起还有利于各家交流。
只不过,楼家算是来的比较早的,目前只有楼家的长老和参赛的弟子到了,陆家则是只有参赛的弟子到了,长老还没到,虽然截止是在明天,不过估计第二天晚上所有参赛家族的长老和弟子就都到了。
楼然想到这里,心中有些疲惫,手心攥紧,出了一些冷汗,以前她没筑基,接触不到,不过也能猜到,到时候可全是大佬,金丹期恐怕就要来不下十位。
当然,更让她在意的还是那位城主家族的候选神女,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而楼然作为神女追随者,恐怕那候选神女八成会挑她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