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东西长一寸有余,宽约一寸,高半寸多,用并不昂贵的青白玉制造而成,一面光滑如镜,一面却雕刻了各种图案。
这些东西排列整齐,最中央有两个四四方方的骰子。总体来说,这些东西虽然不金贵,但是制作十分精美。
“这个东西是什么?”陈勇拿了一个在手里把玩着,饶有兴致地问道。
陈光道:“麻将,我把这个游戏称之为,打麻将。”
“麻将?这名字可奇怪得很,为什么叫麻将?”陈勇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个东西还是我听从江苏来的人说了一个故事才想起来做的,那里的人说麻雀儿,就叫做麻将,我为了方便点,就叫他麻将了。”
随后,陈光给陈勇说了一个故事。
麻将牌又称麻雀牌、麻雀儿牌,本是江苏太仓“护粮牌”。有关资料记载,在江苏太仓县曾有皇家的大粮仓,常年囤积稻谷,以供“南粮北调”。粮多自然雀患频生,每年因雀患而损失了不少粮食。管理粮仓的官吏为了奖励捕雀护粮者,便以竹制的筹牌记捕雀数目,凭此发放酬金,这就是太仓的“护粮牌”。这种筹牌上刻著各种符号和数字,既可观赏,又可游戏,也可作兑取奖金的凭证。这种护粮牌,其玩法、符号和称谓术语无不与捕雀有关。
“哦?这里还有这样的故事?”陈勇的兴趣顿时就被提了起来。
陈光笑道:“是啊,当时我听到这个的时候也觉得挺好玩的。后来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就琢磨琢磨,弄了一套这样的麻将牌出来,挺好玩的,你试试?”
“听你这么说,那我还真想试试,你教我。”陈勇说道。
其实两人之所以这么快就缓和了关系,一来陈勇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陈昂做的,这样一来,这是皇帝的旨意,他不敢不听。更何况经过陈光刚才若有若无的暗示,他可能觉得陈昂之所以这么做,是对他烧了希望工程的惩罚——当然,这是他心里的想法,虽然他觉得那件事情已经做得足够隐秘了,但是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要是父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样一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也要做出兄弟和睦的姿态来。
陈光更是乐得如此,他今天来只要把自己的嫌疑在陈勇心中给洗刷掉就可以了,至于后面的,那纯属意外之喜。
当下,陈光便让陈勇吩咐下人,搬过来一张八仙桌,随后在桌子上铺上毛毯,将这麻将全部倒在毛毯上。
“一副麻将牌共152张。包括字牌、花牌、序数牌,总共一百四十四张。”
“这一百四十四张分为东、南、西、北风牌四种十六张。”
“箭牌,中发白每种四张,总共十二张。”
“万子牌:从一万至九万,各四张,共三十六张。”
“筒子牌:从一筒至九筒,各四张,也是三十六张。”
“条子牌也是三十六张。”
“麻将应对的五种标准状态,是‘吃’、‘碰’、‘杠’、‘听’、‘胡’。”
陈光很细心地讲解着,同时他跟陈勇坐在对面,元氏则跟邓潘坐了对面。
邓潘是会打的,倒不是真像陈光那样在晋王府玩过,只是昨天晚上恶补了一下而已。
麻将这东西要玩起来是十分简单容易上手的,规则也很简单。正是因为容易上手,所以在那个世界流传很快,几乎跟广场舞一样风靡全球。
陈光一边玩一边介绍着,只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打了两把,陈勇跟元氏也就打得像模像样了。
其实最初的麻将牌规则比较复杂,牌也更多一些。但是陈光带过来的,可是最流行的简版国标,相当容易玩。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勇跟元氏两人也是越来越有兴趣。随后陈光又提出了彩头的概念,并且教会了两人怎么算点数,最后拿出来几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道:“添个彩头,更好玩。”
“有意思,确实有意思。”陈勇脸上露出笑容,也毫不犹豫地拿了些碎银子过来。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时辰一会儿就过去了,陈勇和元氏的麻将水平基本上已经登堂入室,而且从陈光手里赢下了十几两银子,虽然这种金额不值一提,但是却让他们十分高兴。
陈光告辞离开之后,陈光迫不及待叫了两个丫鬟来,教她们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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