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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老太冷笑连连,“至于她孙子,爱伤成什么样儿就伤成什么样儿,同我有什么关系?她不拿我孙子当孙子,我上门给她当孙子去?惯得她!王缺德鬼儿造的孽,子孙跟着造了报应,活该!”
孙二英还想再劝几句,结果卫老太就下了逐客令,“你要是再到我面前叨叨她们家的破事儿,惹我心烦,你也哪儿凉快待哪儿去!”
孙二英不敢吱声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问,“姐,到底是亲妹子,看她伤了骨头,咱不能理都不理吧……”
“她孙小英看着亲姐一家都快饿死了都能当没看到呢,我管她个锤子!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我看着你烦的不行,往后少来我眼跟前添乱。”
卫老太发起飙来,那叫一个六亲不认。孙二英知道卫老太的脾气,也就不敢再劝,她探头瞄了一眼卫添喜,绞尽脑汁地找话同卫老太说,“姐,你这孙女长得真好啊,白白胖胖的,一看身子骨就健康!”
孙二英这话可谓是拍马屁刚好拍到了马蹄子上,不仅没有收获卫老太的丝毫好感,反倒是收获了卫老太的一枚白眼。
卫老太凉凉地问孙二英,“你没看到喜丫头病了,怎么唤都醒不过来?全家人正收拾东西准备把喜丫头往京城那个什么医院送呢!哎呀,我说孙二英,你回家去中不中?我这儿烦着呢,没时间听你叨叨!”
孙二英愣了一下,扭头看姚翠芬,见姚翠芬眼皮还有些浮肿呢,她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钱来,一把塞给姚翠芬。
姚翠芬哪敢收,她尖叫一嗓子,赶紧把钱往孙二英口袋里塞,边塞边说,“二姨,你这是做啥呢?我不能收你的钱!这年头谁家赚钱都不容易,叶子家媳妇儿也怀上了,这钱你还是收着吧!”
孙二英不要,她按着姚翠芬的手,强行把那钱塞进了姚翠芬的口袋里,训道:“翠芬,你这就和我见外了啊,都是一家人,我看那小丫头都亲香得很呢!想出一把力气给那小娃娃看病,怎么了?你还拦着不让二姨尽个当长辈的心意?”
“不过二姨家底薄,想帮衬你们也拿不出太多钱来,你和四柱别嫌二姨给的少,多少都是二姨的一个心意。”
姚翠芬死活都不敢收,卫老太终于发话了,“翠芬,收下吧,让你这糊涂二姨出出血,也给她洗洗脑,让她想明白点,逢年过节是谁登她的门拜年?知道你心肠慈善,可也不能做烂好人啊!等你哪一天寒了我的心,我看过年还有谁会登你家的门去拜年。指望那王家的白眼狼,你盖二十床被子做梦去吧!”
一句句扎心的话往‘烂好人’孙二英心头上扎,孙二英不敢反驳,只能陪着笑脸边听便应和。直到卫大柱领着卫四柱进屋,孙二英才逃过一劫。
卫大柱同卫老太说,“妈,您先别说了,你做饭好吃,去炒两个菜吧,送喜丫头去京城看病的人来了,正在咱们村里找地方停车呢!”
孙二英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珠子,心中暗暗发誓,往后再也不替孙小英说情了,这真的是出力不讨好啊!
卫老太听了卫大柱的话,又扭头看了一眼炕上熟睡中的卫添喜,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心里嘀咕,“这娃怎么还不醒来?是不是那路神婆算错了?”
……
为了招待卫大柱找来帮忙的人,卫老太亲自下厨炒了菜,炖了肉,让卫大丫和卫二丫给客人把饭菜端到堂屋去,她自个儿没露面,而是在灶房里走来走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
“这小丫头如果再不醒来,那就真的得去京城走一趟了,十有八九是路神婆算错了。”卫老太心里也没了底。
卫老太心中急得烈火烹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结果就听到卫大丫与卫二丫姐妹俩嬉闹的声音。
“吵啥呢!吵啥呢!有客人在,不知道收敛一点?多大的姑娘了,让人看了笑话,不觉得丢人么?”卫老太脸拉得老长,逮着卫大丫与卫二丫就是一通狂怼。
卫大丫低下了头,咬着嘴唇红着耳根绕过卫老太进了灶房。
卫二丫却偷偷告密,“妈,我姐刚刚同那个来咱家的迷彩兵眉来眼去的,眼睛就快黏在人家身上了,如果不是我催她出来,估计她连腿都迈不动了。”
‘啪叽’一声,碗摔碎的声音在灶房中响起,与此同时,卫四柱屋子里传来了‘哇’的一声嚎啕。
卫添喜实在憋不住了,若是再饿下去,她怕自己连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争取在夹子上占一个好地方,我周五与周六都是一过凌晨十二点就更新了,周日的夹子,回在晚上十一点半之后更新,这三天都是三千打底,往后就是冲九争六保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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