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在村卫生室里屋,要小勇正在全神贯注地玩着散落在麻将桌子上的乱七八糟的麻将牌,电扇吹得“嗡嗡嗡”地响,可他的额头上、脸颊上都挂着豆大的汗珠子,手掌一直在桌子上的麻将牌上来回地搓着。
他展开的掌心,就像是一块平展的磁铁,竟能将一颗麻将牌吸在上面,随他怎么晃动它也掉不下来……
功夫是练出来的,能练到如此炉火纯青的程度,说明要小勇下的功夫不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
“汪汪,汪汪”。
蜷缩在村卫生室外面墙脚边的大灰狗来福,它嗅到了外面的异常情况,警觉地跳起来吠叫了两声。
听到了大灰狗的吠叫声,外面一定是有了新情况。作为守卫生室的要小勇,他当然要出去关注一下呀,没准是来卫生室买药的人呢,那就要热情地笑脸相迎了!
他让吸在掌心的那颗麻将牌落了一下来,接着伸手推了推桌子上的麻将牌,站起身子,一转身走出卫生室门外。
要小勇顺着卫生室门前的土大道左右看了看,果然有情况。
只见西边方向一高一矮两个人正沿着那条土路向东走来,是越走越近。看两个人走路的样子,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见他们快要走到村卫生室门口了,却没有进来的样子,要小勇失望了,他自言自语道:“嗨,这么大热的天气,那两个家伙也不怕热,这么晚了还到哪里去的?也不晓得在家里吹吹电扇,乘乘凉,打打麻将快活快活。”
要小勇用脚轻轻踢了踢来福说,“来福,你胡球乱叫个球啊?你是美国总统呀,人家是自由航行呢,关你的什么屁事儿啊,你大声嚷嚷,这不是吃咸饭操淡心干涉人家的内政吗?没准人家是到东边苞谷地里谈恋爱去的哩!嗨,你看到人家亲热,你是不是就眼红啊?”
“汪汪汪!”来福好像不服气似的,又叫了几声,发出了自己对小主人的不满。
“来福,你狗日的不服气是不是?你是不是又想二柱家的那条母狗虎妞了?你翘着个大尾巴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想耍流氓是不是啊?”
“喂,要小勇,大晚上的,你站在门口骂哪个呢?”两个并肩而行的黑影走近了,原来是村支书孙理其和村妇女主任汪世秀。他们对号入座,还以为要小勇是在骂他们呢!
“哎呀,是孙书记和汪主任啊,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出村到哪里忙什么重要工作去呀?嘿嘿,我刚才是在骂我的来福呢,它狗日的有事没事就喜欢胡球乱叫,给我谎报军情,弄得我还以为是看病、买药的人上门来了呢!原来是两位村里的领导路过呀,让我跑出来空欢喜了一场。”要小勇连忙辩解。
孙理其打着酒嗝小声对汪世秀说:“嘿,那个老要……真他娘的会享福,他自己回家里搂着老婆邓二姑睡大觉,却把那个没事干的儿子要小勇弄到在这儿帮他守村卫生室!”
汪世秀笑着说:“这叫充分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合理利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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