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怪物,袭击的目标是神裔。
“喵…”
“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喵..?”
“啊..没事。”
洛羽辰叹了一口气。
“巴隆一方的神明…稻叶所指的三天就是这个吗。”
视线的边缘是黑色的礼帽。
“因为你最开始的胡闹…我也把稻叶当成了妖怪呢..没想到稻叶…”
“喵”
没有能说出口。
因为嘴唇被小小的猫掌堵住了。
如果眼神能映照出感情的话。
那么猫又的瞳孔带着的是那样纯澈而又清晰的东西。
那是信任着,名为朋友的羁绊的感情。
不过
“你刚才踩到便便的吧!”
“…喵?”
“不要装傻!你居然拿踩了便便的爪子来堵我的嘴!”
“喵!”
想要逃走的猫又被抓住了从末端开始分叉的尾巴。
但并没有受到纸巾的洗礼。
洛羽辰拍了拍她的头。
视线的边缘是黑色的礼帽。
身所穿着的是大魔王的西式外套。
眼睛的一边挂着单片眼镜。
打扮得像是吸血鬼伯爵般的洛羽辰微笑着。
“走吧。该去找找,能让妖怪亲近的神明了”
与最开始出现在百鬼面前的洛羽辰和死不同。
洛羽辰看见了,在妖怪庙会上欢笑着的稻叶的脸庞。
啊。
话说猫便忘记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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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妖怪吗。”
摇晃着光洁柔软的尾巴。
纤细的身姿,白皙的脸庞,无论怎么看外表都是幼女。这样的少女轻笑着。
金毛玉面九尾狐——可惜眼前的少女并不是那样的大妖怪。
身后摇晃着的尾巴只有五只而已。
“有见过吗,玉澡。”
在她的面前,络新妇思索着。
“没有呢。”
“是吗。总感觉很熟悉的样子..不过到底是千年前还是百年前已经既不太清楚了。”
“你还真拥有千年的修为了呢。蜘蛛。”
“不要叫我蜘蛛。”
“不过说起千年前的话…你还记得那个人吗。”
“哪个人?”
“就是那个啊…和现在待在这的少年很像的那位…”
“…你是说那位大人吗。”
对视着的络新妇与玉藻沉默着。
“那还真是一段….冗长的回忆呢…”
——樱花飘零的季节。
那一年,我十八岁。
“stop!stop!为什么突然变成言情剧的回忆篇了呢!”
座敷童子慌慌忙忙的说着。
“啊啊,抱歉,一不小心。”
低垂着眼帘,脸撇向一旁。
“沉浸到过去了呢。”
——樱花飘零的季节。
那一年,我十八岁。
“stop!stop!络新妇大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吧!”
“那一年我也十八。”
“玉藻大人!”
对视了一眼的络新妇和玉藻,别过脸偷偷笑着。
座敷童子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得不由得想作弄她一下。
简直就像。
简直就像…
“喂…玉藻。”
“喂…蜘蛛。”
“你是不是想到了某个人…”
“你也是吗…”
这样说道。
从回忆中浮起。
有关千年之前的印象。
那样的身姿与某位少女的身姿重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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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真是怀念呢。”
脑袋上戴着般若假面,手上拿着大大的棉花糖。穿着蓝色的浴衣,腰带上还挂着碰撞着叮咚作响的酒瓶。
耶梦加德揽着潘德拉贡的肩。
“啊呀呀,不由得让人怀念起了过去了,这样的祭典。”
“你这样好像中年大叔。”
“这不是反差萌嘛”
“单纯的大叔性格而已。”
烟花映照在两人的脸颊。
“说起来,若是没遇上那个家伙的话,我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欢笑吧。”
“达纳特斯吗。”
“小阿尔托莉雅的话和他的接触不深吧。我们可是受了那家伙很大的影响哦。”
“是吗。”
低垂着眼帘。
——樱花飘零的季节。
那一年,我十八岁。
“骗人。就算是那个时候你也好几千岁了。”
“别拆穿嘛”
耶梦加德微笑着摇了摇酒瓶。
“我可是永远的十七岁呢。”
用着棉花糖配酒的奇怪吃法。
“啊,说起来,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和达纳特斯一起混在妖怪阵营的时候,那个小神裔吗?”
“你是说那个体质特殊的神裔?”
“……..”
沉默了半响。
烟火从身后升起,光映亮两个人的脸庞。
绽放开来的流火燃起漂亮的颜色。
“嘛,算了——现在还是好好享受祭典吧。”
“GO!GO!不醉不归!去灌倒小黑那家伙吧!”
“你是下班去喝酒的中年大叔吗。”
“老娘的十七岁谁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