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世间最美好的时光,无非是我爱着你的时候,你恰恰也深爱着我。
闹钟突然响起来,陆雅寻醒来,脸上挂着泪。
收拾好东西,和妈妈道了别,便按照阿峰发来的地址,坐上了出租车。她望着窗外,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堵得有些麻痹了。这个样子的陆雅寻,让安安和柯仁硕都一致觉得她有可能得了抑郁症,但是每次谈到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她都表现的很开心很快乐,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每天过的都很痛苦。
昨晚,她又梦到周景阳了,梦到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捧着一束她最爱的蔷薇花,陆雅寻穿着自己设计的那一套婚纱,周景阳笑着走过她,挽住那个叫做柳菲儿的女人,梦到自己很狼狈的问他,“周景阳,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周景阳吻着柳菲儿的唇,吻了好久,没有回答陆雅寻。陆雅寻走上前把柳菲儿推开,质问周景阳,“你不爱我了吗”
周景阳冷漠的说,“我何曾爱过你”。
每次梦到周景阳,都是噩梦。陆雅寻无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你何曾爱过我”。
司机提醒道,“小姐,到了”
陆雅寻走下车,推着自己的行李箱。然后给阿峰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
阿峰走出来接过陆雅寻的行李箱,陆雅寻以为他给的地址会是他的公司的地址,没有想到是他住的地方,陆雅寻走进去,邵子昂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陆雅寻环视一下房间,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极乱,极乱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很难把这种环境和安安口中描述的男模联系到一起。
阿峰尴尬的把行李箱放置到稍微宽敞的地方,然后小心翼翼的跳步到邵子昂身边,把他戴在耳朵上的耳机取下来,说,“该走了,大哥”
邵子昂不耐烦的坐起来,看了一眼待在门口的陆雅寻,然后把游戏机随便的扔在了桌子上,对阿峰说,“谁让你把她叫进来的”
这还是陆雅寻第一次听到邵子昂一次性说那么字,全然没有在意他对自己深深的厌恶。突然她感觉有东西蹭自己的腿,她一低头,发现了一条狗,第一反应是吓了她一跳,然后后退的时候头正好撞到了门上,疼的她赶紧揉了几下。
“笨”。这个字从邵子昂的嘴里说出来很让陆雅寻感到不爽,阿峰见陆雅寻要向前理论,于是和颜悦色的说,“陆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已经预定了十二点的飞机”。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了,邵子昂人模人样的走出来,用脚蹚了蹚脚下的垃圾,走到门口,把墨镜戴上,阿峰从卧室里跑出来给他开门。
“陆小姐,我们走吧”。阿峰拉着两个行李箱,身上又背了一个大包,陆雅寻在邵子昂的身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帮阿峰拉着一个箱子。
在车上,邵子昂自己戴着耳机听着音乐,阿峰向陆雅寻交代着最近的工作。
陆雅寻回过头看着邵子昂,然后问阿峰,“他一直都是这么目中无人的吗”
阿峰看着前方,说道,“陆小姐,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如果让能让子昂在下周的时装秀上博得眼球,也好让媒体收收嘴。”
也许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你羡慕着他的人生,看到的是他的光鲜艳丽,却看不到他背后的种种杂乱差
到了北京,从下了飞机那一刻开始,刺骨的寒风吹进陆雅寻的衣领,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寒颤。陆雅寻的心情又变得十分的压抑,有时她也会想,老是这样不放过自己,总会被自己逼近一个死角,喘不过气,看不到光明。
“陆小姐,陆小姐,你怎么了”。阿峰回过头望了望站在远处没有动地方的陆雅寻,喊道。
邵子昂也回过头,看着那个站在冷风里,仿佛与世隔绝的女人。
回忆分为两种,甜的和苦的。
陆雅寻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搭在肩上的围巾掉到地上,路过的一个小女孩替她捡起来,说,“阿姨,你的围巾”
陆雅寻低下头,看着笑容灿烂的小女孩,脸被冻得通红,她弯下腰,把围巾系到小女孩的脖子上,然后笑着说,“快去找妈妈吧,不要走丢了”。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陆雅寻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前方,阿峰和邵子昂都看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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