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眉尾处总是欢喜的小痣也显得郁郁寡欢。
她早该承认的,她心动了,也......
怕了。
江柚白说完后,黎城并没有直接回答她,一个人的想法不在于他怎么说,而在于他是怎么做的。
他的下巴安抚地搭在江柚白浓密的秀发上,柚子茶味的洗发水萦绕在他的鼻尖。
两人的呼吸逐渐开始缠绵。
江柚白的身体随着黎城的呼吸声起起落落,仰着头脑袋枕在他的锁骨处,入目的是轮廓分明的下颚线,下巴处还带着清晰可见的胡茬。
她的眼底浮现出心疼的神色。
这两天他一定很忙,没有休息好吧,平时那么洁癖爱干净的一个人,居然忙到连胡茬都没有打理干净,但是依然自己一条信息就把他找了出来。
江柚白踮起脚尖,额头轻轻地蹭了蹭黎城的下巴,然后又在他的勃颈处蹭了几下。
随后还未等她接着再蹭下去,就被黎城按住脑门推开。
“乱蹭什么?”
黎城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江柚白甚至能感觉到他喉结震动的声音。
她抬起右手心疼地捧起黎城的脸,“就要蹭。”
说完便再次踮起脚尖,想把额头凑上去,但贴上的不是黎城扎人的胡茬,而是温热柔软的嘴唇。
“好啦,这回你蹭吧,让你随便蹭。”
黎城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向下吻了吻她的鼻尖,嘴唇还想接着向下移。
江柚白关键时刻,飞快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嘴唇贴着自己的掌心,她说话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谁要蹭你啊,你快走开!”
回答她的并不是黎城的强制性的吻上来,也不是互怼的话语,而是爽朗的笑声。
江柚白在笑声中不解地抬起头,“你是受虐狂?被凶了还这么开心?”
黎城反手就用指节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我这是开心你在我面前可以做自己。”
江柚白往后撤了一步,又猛地凑近,抬头和黎城对视,想要观察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在他面前做自己。
她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性格吗?
似乎感受到了江柚白的疑惑,黎城拉开捂在嘴唇上的手,俯身亲了下去,离开时空气里还残留着响亮的啵唧声。
黎城良好的家庭教养保持在任何时候,就想出入随手关门一样顺手地又把江柚白被拉开的手重新放了回去。
“哎呀,你好烦。”江柚白嫌弃地把手上的口水在黎城的衬衫上蹭了蹭。
黎城也不生气,反倒笑着指着褶皱的衬衫和她说,“你看,你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和我无理取闹了。”
“我的呜呜平时总是那么坚强,待人接物永远都好像蒙了一层面纱,带着淡淡的疏离。”
黎城指尖轻点江柚白的鼻尖,“但是你待我一直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