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酒酒像是要故意打击祁玉堂一样,把傅轻宴如何感化南星的过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还指着南星放在桌上的手道:“看见她手上的戒指了吗?傅轻宴亲自做的,还是情侣款!”
意料之外的,祁玉堂没有表现出丝毫郁闷的情绪,反而笑着道:“南星,恭喜你。”
南星一愣,说了声“谢谢”。
“也帮我恭喜阿宴。”
“哟~”霍酒酒挑眉,“祁少爷这句话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真心的。”祁玉堂道,“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些年我虽然和傅轻宴斗来斗去,但也早就把他当朋友了。”
祁玉堂还记得他刚接手祁氏那会儿,祁建明最爱拿傅轻宴来当他的参照组。
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年少有为,每当傅轻宴做出什么成绩,祁建明就会骂他不知进取,连傅轻宴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一开始他也很烦躁,看见傅轻宴三个字就烦。
甚至生出“既生瑜何生亮”的可笑念头。
但时间长了,他发现傅轻宴慢慢变成了他前进的目标。
他们共同争夺一个项目,一块地皮,在利益相争中培养出诡异的情感……
两人的关系真正发生转变是在三年前那场旷日持久的商战里。
傅氏和祁氏第一次披着竞争对手的外衣,里应外合搞垮了一个企图入主京城的大型集团。
祁氏也因此在四大家族中跻身高位。
那之后祁玉堂就释然了。
因为他发现他和傅轻宴不一定非要当对手。
他们也可以是朋友。
“阿宴确实是个好男人,我认识他这么久也没听他传过什么绯闻,南星跟了他……我很放心。”
霍酒酒仔细观察祁玉堂的脸,发现男人表情真诚,没有半点演绎成分。
她点点头,“看来你是真放下了。”
祁玉堂“啧”了一声,又恢复到没正形的模样。
“不放下还能怎么样,继续死缠烂打?我还没疯到那种程度好吧。”说着,又拱了下霍酒酒的肩膀,“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得了,我感觉咱们两家也算门当户对,你又不是物质的女人……”
霍酒酒脸色一沉,拿起桌上的毛巾就往祁玉堂嘴里塞。
“谁要跟你凑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承认你是天鹅,但我也不至于是癞蛤蟆吧……唔唔唔!”
看着两人打闹的样子,南星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感觉自己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好像自从决定留在京城,压在心上的石头便卸了下来。
那些称之为喜怒哀乐的情绪也开始变得实质化。
南星忽然想到什么,学着傅轻宴的样子掏出手机,对着两人偷偷拍了一段。
她要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
这些,都将成为她最宝贵的回忆。
……
此时。
京城某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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