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思明听了清云冉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她是怎么知道老白的?
难道是他的兄弟们出卖了他?
又一想,昨夜在酒吧只是喝酒,他根本就没提到这件事情,既然没提这事,就不会提老白这个人,那是什么原因穿出去的呢?
何况这帮兄弟每个人都是铁血汉子,就没有机会得知自己的秘密。
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汗津津的体液密布在他的额头上,赶紧用毛巾擦了一把,表面上故作镇静的笑道:
“哪个老白,明显的这头痴狼是灰色的,它不是白色的,同时,我们的朋友中根本就没有姓白的这个人,怎么你会提老白呢,这不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吗?”
不管怎么说,打死也不能承认老白这件事。
而对面的清云冉在静静的盯着他的眼部表情,想看他怎么说,不成想,对方就没打算承认老白这个人,不由一阵气恼,看来他不想应承这件事啊!
是谁说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靳思明的眼睛明显就一动不动,怎么会骗她的呢?其实清云冉忘了看他的举动了,手上的毛巾一颤,就向额头擦去。
这个细节很微妙,根据他正洗头的原因,头上湿漉漉的,需要继续擦拭,所以她基本上就没有看到这一细节。
人说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偏偏他的窗户这时却在额头上,让姑娘怎么去发现?
她只有在心里默默念叨: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清云冉慌急中,张大眼睛盯着他下身,口中啧啧称奇:
“想不到靳思明是这么有货的人,你还不老实,还想极力隐藏,身体却比思想实在,大清早也不怕外人进来,赤皮露胯,像话吗?就这个样子迎接本姑娘进来么?”
靳思明开口反击道:
“学妹不是外人么,你不是进来了吗?堂堂正正站在我的面前,还说那么多干嘛?”
见她转移目标,看着自己的下体,不由一阵悲愤,莫可名状的思绪在心里沸腾起来,这女生就是奇怪,刚说到老白吓他一跳,还没有得到答案,就又转到别的事物上去,可真有你的!
他放松紧张的心情,慌慌张张跑过去拿衣服穿。
因为是在自己寝室,大清早起床,有很多男生都是这样,穿一个小裤头在卫生间和卧室里来回奔跑,也没有见谁笑话。
可问题是,靳思明完全就没有想到清云冉会大清早就过来,穿着个小裤头,兜着巨大物件晃晃悠悠展现在女生面前,哎,被看光了!
人其实是很奇怪的动物,你说看艺术类项目,譬如杂技,再譬如世界体育盛事,更甚至泳池里,人们不都是这样吗?谁说过啥了,人们都看得不亦乐乎,津津有味不是?
可现实生活中,你见到公共场合万头攒动的人们,譬如上班的地方,再如学校课堂,甚至大街小巷,每人都穿着整齐,冠盖堂皇,锦衣华服,谁说你不正常了?
没有吧。
但现在,靳思明却被清云冉在自己宿舍里嗤笑,惶惶不可终日,赶紧过去一把抓过衣服来,就往身上套。
边穿边听姑娘揶揄的话,从嘴里传出来:
“得了吧,谁好像没见过似的,还掩饰啥,不过今天确实开眼界了,哈哈哈!”
说罢话,一阵猖狂而放肆的大笑。
靳思明额头一道黑线,坐在清云冉面前,无奈道:
“你说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不在自己家里吃饭,大清早却跑到我这里取笑我,有意思吗?要不我再展现身材让你过过眼目,绝对不虚此行,好伐?”
清云冉也是个姑娘家,来到男生寝室,和靳思明相会,是抱着忐忑的心情过来的,虽然平常作风大胆,不让须眉,但现实里还是个清纯的小姑娘,像靳思明说的无遮大会,就没有和男生在一起见过。
岛国的欲女毛片,虽然也看过,但那也是女生中间不传的大众秘密,是私密的。
她现在脸色红扑扑的,心头咚咚狂跳,表面仪态上很是淡定,与心里感觉却大相径庭,有点小羞涩。
掩饰着脸红,口中说道:
“不谈不必要的其他事情,话说回来,老白的情况你到底想瞒我多久?”
说过后眼不错神的盯着靳思明,等待他的回答,如果让她满意了,必定会下大力气帮助一些事情,如果让她心怀不满,从此各走各路,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任你长得再好看,本姑娘也不稀罕你。
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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