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校办公楼前面时,在这里稍等就遇到于领队,就是于老师,他是同年级其他班的辅导员,之所以让于老师带队考察项目,估计和学校领导的关系应该不错。
于老师点点头,他们两人向前面电梯间走去。
靳思明和于老师先后走进办公楼的电梯,在电梯门前他按着上行按钮,于老师先一步跨进电梯,随后靳思明也跟了进去,向楼上前行。
电梯在二楼停了一下,又上来几个男女,其中就有这次出行的同学,她是女生,叫范小辉。
他和范小辉在神农架也不怎么说话,只是点头的泛泛之交,范小辉露齿一笑:
“学长,怎么这时候到办公楼来啊,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么?吃过饭没有啊?”
靳思明极其夸张的表现出来,咧咧嘴笑道:
“喂,这不是范美女啊,到办公楼来加班么,这太用功了,让领导给补课,到学期考试必定能拿到奖学金,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你到现在还没有吃吗?”
于老师颔首笑眯眯地说:
“这不是因为猛虎的事情嘛,干扰了行程,学校需要相关的解释,我两个来向学校领导汇报事情经过,应该没有多大的事;对了小辉,你这是找你父亲吗?”
“嘻嘻,我已经吃过饭了,来看看父亲怎么还不回去,饭都要凉了,等下还得给他热,你说当一个学校的领导又不是省部级大员,哪有那么忙啊,气人,每天都是这样!”
于老师哈哈笑道,面子上看着是对她父亲有所求,讨好地说道:
“哦,学校的事再小也是事,虽然不像省部级日理万机,但也是事无巨细非常繁忙,这马上就要开学了,一方面录取新生,一方面各项事务都要铺展开,校长不忙谁忙?不要有怨念哦,作为子女也该担待父亲,他很不容易,呵呵。”
到半道上,有人下了电梯,就剩三个人乘坐电梯向楼顶赶去。
小辉忽然看着靳思明的脑袋上缠着的纱布,还有血迹,惊诧道:
“学长!你这是怎么了?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到这时候却用纱布包头,是和人相撞了?”
于老师当时也没注意道靳思明头上的伤包,这时也看着靳思明,急忙问道:
“一路上常见面恍然无觉,还没有注意到你受伤了!要不要紧?怎么忽然头上缠上纱布了,这是咋回事,是谁大胆把你头上弄伤了,说出来让学校坚决予以查处。还了得的成,这些学生整天没事干,反了天了!”
靳思明不想说那么多,只是说:
“有人打比赛,篮球撞到头顶上了,受了点小伤,不碍事的,用不着和他们计较,都是学生,假期没事,玩个比赛也属正常。”
范小辉大呼小叫,呼喊道:
“这样能成?!咱们先去医院看看,让医生好好诊断一下,你这么聪明,要是脑子被严重震荡了,以后用脑可就成了大问题,告诉我是谁竟敢把篮球向你头上撞,无法无天了简直!”
于老师直瞪着眼睛,如果那些学生在场,必定抓住他们重重处罚。
靳思明无奈地咧嘴一笑,苦笑着说道:
“也不算大事,我也去医院查过了,不碍事,就不要翻天彻地要找他们麻烦了,学生都不容易,在求学阶段,背个处分对以后求职创业没有好处,还是算了吧。”
他认为学生之间的事,得学生自己弄清楚,不向学校报告,是因为有仇没报,他要用自己的力量解决这件事。
靳思明还记得那个学生张扬跋扈,“要把他打得缺胳膊断腿”,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他表面上就像没事人似的,脸上看不出一点问题。
范小辉还是忿忿不平,怨念不断,一边说一边伸手过来,要解开纱布看看伤势咋样。
靳思明也没有躲避,只是用手稍做阻挡,按着纱布,摇摇头:
“真的不算啥事,你看,受了重伤就不能大力摇动头颅,现在也没有丝毫不适,说明是受点小伤,俗话说得好,轻伤不下火线嘛,呵呵;这时候学校领导还在办公室吗?”
他在慌急下,脑袋一转想到学校领导,当即就把话题转到这上面。
于老师一指范小辉:
“这不你的同学小辉学妹么,刚才不是说她父亲还在办公室嘛,就是在等待咱两个,咱们赶紧把事情向领导汇报后,让领导回去吃饭。对了小辉,你也在神农架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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