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浩听了胖子弦的话,眉头一皱,虚眯着眼光,眼里的光芒乍射,有如实质般刺向胖子弦的面门。
这道目光使他如芒刺在背,胆战心惊,冷汗滴滴答答直淌。
在姬明浩冷厉的目光照射下,更显得胖子弦的猥琐,如夹尾巴狗一样,不由寒声说道:
“有没有晶币不关你的事,但我就是看不惯你的行为,你无视小玲姑娘的主持,喊罢话之后就直接伸手抓摸仙盏,是何道理,难道还以为是在你家里吗?你把这里的一群修真者作何看待,是当他们不存在?”
胖子弦知道姬明浩的话,直切要点,如果修真者会意过来后,他必定惹起众怒,被人暴打也说不定,谁让自己急功近利,伸手就抓呢,怨只怨自己手太快,全把旁边人当成空气。
这也是在家里长久以来霸道惯了形成的恶习,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改变过来。
但胖子弦心里的恨意却直接呈直线上升状态,火撞顶梁,伸手抓住仙盏不放,就往怀里揣去,口中啰里啰嗦的嚷道:
“我拿仙盏怎么了,大家都不吱声,说明已经同意我的做法,你还想咋着?我拿了,你就长了眼睛,别人都是不长眼睛瞎子吗?”
众位修真者,一听胖子弦的话,立刻就炸了锅,群情汹涌,激愤澎湃,要过来痛殴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就像姬明浩说的,他既不把众修真者看在眼里,还说他们全都是瞎子,口不择言到如此地步!
有人就喊:“收回你的爪子,放下仙盏,等待众人发落!”
南边角落的精瘦老汉开口叫骂:“放肆,在这里还轮不上你做主,识趣的就赶紧放下怀里揣着的仙盏,要是还抓着不丢,小心你的皮子太紧了,我就安排人给你疏松疏松,你还咋地,就这还是轻的!”
老汉的跟随立马出声相映成趣,高声叱骂:
“我们一定会让你有机会拿,没机会走出这道大厅的门,你等着,我等要去活劈了你!”
北边的昂藏汉子也连声说道:
“日娘的,死不要脸的扒皮货,你是这样,你爹也是这样,你爷爷竟然也是这样,难道这就是郑家老辈子的传承?大家伙来打他这个死皮赖脸的蠢货!”
大家立刻被鼓动起来,纷纷出手打太平拳,拳脚交加,他瞬间已经鼻青脸肿,直打的胖子弦哭爹喊娘,一迭声的喊停。
谁会积极主动的说停就停,要停也得出了这口气才行,众人先不管他,噗噗咚咚,一顿拳脚,拳拳到肉,脚脚踢胯。
南宫长云畅然大笑,慢悠悠的说道:
“修真界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话出口就直接下手抢夺,这和杀人越货有何不同?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如果我兄弟李明阳和季奉康在此,估计这个胖子弦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呵呵。”
冬月望梅很是诧异的说:
“竟然如此蛮不讲理,看谁不如意就一刀砍了人头,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罚不当罪,不就超出了胖子弦的罪过?”
南宫长云呵呵一笑,正是因为他知道李明阳和季奉康的秉性,才会这样说,他两个也是嫉恶如仇,眼里就不愿意看到不合理的现象,如谁有做出意料之外的事,必定大耳瓜子就搧,再厉害抡刀就剁。
“哈哈,你是没见过他两的脾气,为人耿直,常为社会所不容,你见了他们会对你尊重,礼仪有加,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蛮不讲理的……”
话没说完,南宫长云看到胖子弦飞身而起,要向大伙施展群攻法术,他立刻手掐防御法诀,准备应对措不及防的变故发生。
他心想,既然你胖子弦惹出了大麻烦,就要自己应付,怎么挨两下就要下杀手?
不是会给家族带来更大的麻烦吗,除罢解一时之气,法术再凌厉还能有何种益处不成,难道真要大打出手?
东秀山已经走出休息的房间,后面跟着石东鹏,两人一看这是要大打出手,准备真刀真枪的硬干上了,石东鹏腾身而起,伸手一抓,把胖子弦向地上一掼,胖子弦立刻口鼻飙血,脸都要开花了。
石东鹏扬起声严厉地说道:
“诸位,因为何事导致到现在不可收拾的局面?郑子弦,你先说,如若反映的情况与实际不合,呵呵,你就等着继续挨揍,事情要牵涉到家族,你可要好好想想后果,你的家族到底能承受住不能。”
说明石东鹏相当了解这里实际情况,对郑家现状了如指掌,就像上面谁说的,不但郑胖子爱财,他爹他爷都爱财,甚至有时候都到了不管别人死活的地步了,对自己也是这样,因为长辈不管不顾嘛。
这样导致的必然结果,就是围观的群众喊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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