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了半天,尤员外忍不住呼呼连喘,一阵大声的咳嗽,伸开手来有大片殷红的血迹,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急忙用白布给他擦拭,并端来温水拿着跌打丸药让他服用。
喝下药丸,长长吐出一口郁气,丫鬟语带哭腔的问道:
“怎么样了老爷,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找医者来看看?”
尤员外吐气之后血脉畅通了,面带血色,他说道:
“不要紧,死不了,喝水服药后感觉好多了,小娟你先出去吧,不要到处嚷嚷引得大家都知道。”
南宫长云皱眉道:
“不碍事了,只是瘀伤,躺在床上将养一段时间会好起来的,他们没有下死手,只是推搡,如果下死手就不是现在的情况。
“尤员外,你当时让他们住进来,他们有没有说住多长时间,有什么关紧事请需要处理?”
尤员外忍不住气,怒声控诉道:
“可怜我老来得子,前边都是女孩子已经出嫁,他们是明着上门欺负我们呀!我敢不让他们住吗?住也行,我们一家人连三赶四给他们腾房,谁知道房还没有腾好,人就进来了。
“一帮人吵吵嚷嚷的说:‘这房好,就住这里了!’这是人能办出来的事吗?当时没顾说房租,既然住下了,现在说也不迟呀,可他们……哎!”
南宫长云一想,估计给得不会高,于是问道:
“他们给多少?”
尤员外恨声说:
“我问他们要钱,他们说:‘哦,当时忘了给钱了,把钱拿好了!’我一看是一文钱!!谁能接受人家的嘲笑和戏耍,这不是耍猴玩吗?!!
“住多长时间他会说吗?估计我们要等到死也不会得到结果了!这帮人手不长茧,一个个养得膘肥体壮,他们会干什么事情,我估计是打家劫舍!”
事情到此,南宫长云已经知道了这伙作恶多端的土匪,抢房霸屋的罪证,以及以后所行事情的途径搞清楚了。
他不动声色的说:
“先好好养着吧,应该不要很长时间就应该有结果了。”
说了之后,南宫长云走了出去。
屋里剩下尤员外,在苦思冥想“宫云”小伙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天已经暗了下来,南宫长云来到外面,潜身跃过中间的界墙,隐藏在黑影处,悄悄向前隐行,来到一间房屋外面,里面吵杂热闹,笑语哄堂。
听见一个人说话,他知道这是白天见到的瘦猴,瘦猴说:
“他娘的,让咱们先过来,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来收集生魂,再加炼化。这个地方鸟不拉屎,一到黑天也没有个母的出来,这荡漾的心情如何让他停下来?
“莫邪老大你有没有同样的想法,有没有荡漾的春情,就像外面野地里疯长的春草,一蹿半人高,撩的人一直痒痒也没地方挠?”
里面的莫邪伸手在瘦猴的头上来了一巴掌,戏谑道:
“想挠挠还不容易,外面院里有个搂草的筢子,让谁拿过来,是脊梁上痒痒,还是裤裆里痒痒?让他们轮着给你搂痒痒,再不行就用杀猪退毛的糙石照你身上刮,也是很起作用,哈哈哈!”
瘦猴听着莫邪老大粗俗的话,也不敢反抗,只是苦着脸道:
“我想着给你们起个念头,让大家开开荤做个一夜郎,到头来还落不着好,莫邪老大竟然说用筢子给我挠痒痒,更甚者用糙石,那是杀猪用的,能往人身上用吗?”
“看看,说实话了吧?”
边上一个胖子说道:“就你瘦猴想的多,想上去下不来,你看你瘦成一架骨头了,再想耸动连命也搭进去。
“话说老大,你就不心痒难耐吗?要不去抓一个娘们让兄弟们开开荤,给你抓个小丫头解解馋?”
南宫长云听到这里,才算确实知道了这帮人是煞海神教的先头部队,打前站的,但是害怕打草惊蛇,坏了大事,只能在外面监听。
原来这个光头是叫莫邪,哼哼,先让你高兴着,如果参与收魂炼化的祭祀来了,必定把你们全部一网打尽。
外面的人在算计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在算计村子里的姑娘媳妇。
只听莫邪说道:
“好啊,日娘的,瘦猴把我的心撩动得火气上升啊,去抓人去。”
刚说要行动,屋里的一帮混小子急不可耐的行动起来,外面却跑进来一个人,南宫长云一看人来了,闪身隐藏起来。
来人慌急的说:
“莫邪老大,来了,来了!”
莫邪又给他一个耳刮子,恨声道:
“奶奶个球,心情刚才起来,耶律你倒来打岔,谁来了,说清楚?”
耶律还没有搭话,只听外面传进来燕语莺声:
“吆——,是奴家来了,大爷还不迎接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