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宫长云的问话,平民院议长还好一些,表面平静双目清澈,他不占一点亏欠,所以他很无辜。
这是南宫长云第一次见到新履职的两位议长,一个是“先皇”明智诚,担任贵族院议长,另一个是任振雅担任平民院议长,对于任振雅担任这个职务也可以,应该能胜任,共和草创,千头万绪。
也许讨论职位的时候,他们展开了拉锯战,最后商定任振雅担任这个职务,也好。
不过开封府尹乔陨星不知道是什么职务,现在想来,也许他担任平民院议长的职位不合适,太忠君爱国了,现在明智诚还活着,容易受到“先皇”的滋扰,支持对方的提案,这样也不是很好。
算了,想知道乔陨星在共和国里面担任何种职务,回头再问吧。
拨出款项的事情,在平民院一致通过,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在贵族院绊住了,那天任振雅还问明智诚怎么这事情反而在贵族院通不过呢?
明智诚说,一是大多数人们还不了解关于拨款翻造共和殿的重要性,二是把有限的资金一定用到刀刃上,何处是刀刃?那就是国家的大事大非就是刀刃。
而南宫长云现在的询问,他不但表情严厉,声音带着严寒,这让喜欢做些小动作的,凡事都要显得与众不同的明智诚当时就战战兢兢,几欲蹲坐在地。
按道理说他既然喜欢做小动作,胆子应该非常大的,可偏偏这个明智诚当皇帝的时候就胆小如鼠,见了严阁老、詹太师就胆战心惊,这时侯怎么能胆大包天呢?
他看见南宫长云面上带着寒冷之色,当时就吓得要尿裤子了,嗫喏(nuòrě,胆怯)道:
“这个,那是……那是,大多数贵族不知道修建总御的设施的重要性,可能因此估计的不足,所以拖拉起来耽误事情的办理吧,我估计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主要在于认识不足……”
听着明智诚违心的话,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想吐出来,办什么阴谋诡计就没有说干脆利落过,南宫长云看向明含章,意思是让他补充并控诉明智诚的险恶用心。
因为只要明智诚能动一天,他就要把复辟的愿望潜伏一天,直到有一天成功实现目标,再把帝位传承下去,像此类想法,南宫长云闭着眼睛都知道当过皇帝的人是怎么想的,自幼熟读古代典籍,这个问题很容易就能想到。
明含章指斥道:
“你当时和我说的暂时不用换,总是有龙椅御案闲着也闲着,让我先坐着,等以后有了钱财的时候,再行更换,我坐在这里是不是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诸位都是眼界开阔的人,你们谁见过民选的政府机构坐在皇位上来办公的?简直是今古奇谈啊!”
南宫长云就是让明含章把不满意的地方,当面数落出来,打算以此为借口震慑这个还活着的“先帝”,让他赶紧悬崖勒马,勿跳深渊之中,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一切后悔都将晚了。
他知道,如果真让明智诚辩解,那还是有很多话要解说的,他根本就不给明智诚辩白的余地,一上来就说道:
“嘿嘿,‘陛下’的做派让人感到非常不齿,原先我以为你是受别人压制,现在才知道在我刚来的时候,你借着我的名誉打着清君侧的旗号,一举灭杀詹太师一家,不是我拦着你就要大开杀戒。
“为帝者不讲道理,不讲为人的良心,你想想詹太师如果不是奉你为陛下,他要起而戮之,愤而掀之,那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吗?但他为什么不采取行动?
“后来我反复寻思,他是忠奸易分福祸难料。”
任振雅奇怪地问道:
“这是怎么说的?愿闻其详。”
南宫长云悠然的说道:
“听着任振雅阁下,你本来是有着资本作为陛下的候选者之一的,只能说是之一,我的话你明白吗振雅先生?”
任振雅肯定的说:
“鄙人十分明白;请细说分详。”
南宫长云明白他说的“请细说分详”是指明智诚,不是指的自己,于是解说道:
“如果陛下是个明君,詹太师就是忠臣,对国对民就更是福分;如果陛下是个昏君,詹太师就是奸臣,对国对民必然是祸患。
“对于为皇为君者,往往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如此机会面前,何人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你说作为陛下天注定,我却说那都是骗人的狗屁。为什么这样说?今天就叫你心服口服。”
明含章喊叫侍者要搬凳子,南宫长云拒绝,就在地上直接盘腿坐下,身子凌空而起不高不矮,袍子下摆紧拥着身子,就像在地下坐着一样下摆翻卷,摆了摆手不让搬凳子了。
众人看到南宫长云这个表现,悚然而惊,作为普通大众,虽然腾空驾云、升空而起这些事也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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