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云冉一说完,李明阳就抓着官员的脖子,薅到近前,意图拿剑逼其就范。南宫长云赶紧给他使眼色,不让这样做。
那个官员杀猪般嚎叫道:
“杀人了,修真者杀人了!”
“你妈,”李明阳一听他说这话就来气,一不做二不休,哗啦把飞剑亮出来,非要给他放血,“放着老实你不老实,该排场时不排场,我要是不给你放放血,还真对不起你的职业了!”
这官员立刻安生下来,看见飞剑亮晃晃,把他吓得够呛,马上老实下来,真害怕飞剑给他脖子来一下,他唯唯诺诺的说:
“我姓邢,叫飞鹰,在兵部当差,今天刚好来此办事,偏巧遇见了,小人有眼无珠,不识各位修真大爷的面目,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南宫长云一听觉着蹊跷,兵部当差怎么会跑到大周郡府里,他问:
“奇怪呀,兵部当差的也有,但是能当到你这样的也算是绝无仅有,说不得我要说道说道,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事,难道还少吗?
“你们到时候走了,剩下的萝卜叫大周郡太守来坐,其事不正,其行不善,其恶违心,恶行必诛,你犯错当杀,以正典刑!”
一听说要杀自己,当时邢飞鹰吓得魂飞魄散,噗通跪倒在地,大呼冤枉。
昌云冉和李明阳看着南宫长云,是如何处理这个邢飞鹰的,不过,杀不杀倒在其次,先威慑其心,杀杀他的戾气。
南宫长云肃容道:
“你有何冤屈,可到公堂申诉,你跑到这里耍什么横,都如同你这样依仗职权撒泼耍横,你叫无端的人怎么过?今天到这里具体是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邢飞鹰哭道:
“我们到这里公干,刚好遇见一混人,他粗门大嗓,刚从传送阵出来不登记,转身就走,把我们撂下不管,所以我们想杀杀恶气,不想招到诸位爷身上,我们实在是该死!”
南宫长云眉头一挽说:“行了行了,你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太守叫什么名字,在不在府上?”
邢飞鹰低声说:“姓韦,名讳敞奉,在府上。”
李明阳面色平静的说道:“老弟,先把他弄到韦太守当面,咱们直接走吧,再耽误就又一天过去了。”
他知道在遇到官府老爷就会诸事不顺,啰啰嗦嗦,怕影响事情耽误时间。
昌云冉也劝道:“明阳兄弟说得对,这样的事情太多,咱们也管不过来,凡人的事,自有凡人去管理,如果碰见了咱们都要去管,那还不把咱们累死。”
南宫长云点头说:“好,既然大家都是这样认为,咱们就把他交给韦太守好了,我估计前面的那位应该是咱们的同伴,就只粗门大嗓这一项就可以确定是季奉康,可能咱们会遇见也说不定。”
三人提着邢飞鹰来见韦太守,韦太守正在书房里坐着,当前一人,背门而坐,一看他穿戴打扮不是季奉康还会是谁?
南宫长云开口道:
“韦太守,幸会!奉康大哥,你好,哎吆,这些天不见你,谁想到竟然在京城大周郡韦太守的当面看到你了。韦太守,这位是兵部痞子邢飞鹰,他在传送室巧立名目,围攻经过人员,有影像和视频,你可以看看。”
韦敞奉认真的看了视频影像,当时就怒了,“啪”一拍桌子,高叫道:
“这还了得,竟敢在我的太守衙门搞这些龌龊行为,我已经听说有人谋反,这反叛的事情跟你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来人给我请兵部尚书,叫他看看现在的老兵都成兵油子了,长此下去几无可用之兵!”
一个衙皂匆匆跑出去,去找兵部尚书不提。
南宫长云也向韦太守告辞,说事情确实紧急,有些人员还需要他们请自取办理,有机会还会相见的,并把录制的玉简留下。
走在外面,南宫长云向昌云冉和李明阳二人,介绍季奉康,同时也向季奉康介绍昌云冉和李明阳。
南宫长云开颜道:
“这段时间成果很丰硕吧,也不说去见我了,竟然跑到大周郡,简单的说下你的成就,让我们也跟着沾沾光,这两个人可是对你念念不忘。”
季奉康也是很兴奋,他强忍住激动的心情,把最近的行动成果向大家做了简单的交代:
“丹凤府的负运城可不是条小鱼,背后牵扯的人物可是杂七杂八,各色人等都有,光这个参与谋反的骨干力量都组成一个城防营,丹凤府的知府为人也很不错,鼎力协助,要不是他们,恐怕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办了。”
李明阳见事怕小,见风使舵,大惊小怪的惊慌道:“哎呀!竟然这么多谋反人员,我的天,然后又到哪里去抓捕了?”
季奉康搔了搔头,说:
“又跑了两个地方,把这三个地方抓了之后,基本上余留的反叛的人员也就不多了,其中有个丰元府,那个地方,哎吆,简直如同进了土匪窝,抓人一直抓了三天三夜,你说愤恨人不,特别是当地的府衙官员,那都是一帮杀才!”
昌云冉也见过这样的当官的,所以他毫不客气的说:“你不会把这些造反的都抓起来吧,他们有很多是官逼民反呀,如果都抓起来可就坏了,不行,事急从权,我得去救他们。”
时令新鲜的花果开放在郡守衙门的偏院里,迎风怒放,也有几棵梨树鲜果已经泛黄,再过不久就可以采摘了。
季奉康直接说:
“你拉倒吧,我会不知道官府的可恶,这些人抓起来后,我反复交代不要乱开杀戒,如果违反了,我可是上天入地也不轻饶他们,你放心好了。”
季奉康这几句话一说,昌云冉才把心放进肚里,但是他说:
“马上就要见到事主,谋反的关键人物,请各位到时仔细观看,我建议由我和南宫老弟出面劝说,其他人一力自行担待,不准盲动,大家说同意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