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云冉看了看在这里的诸位,把目光注视向明含章。
他说:“含章兄弟,你的家世是不是说来让我们听听?”
明含章呵呵笑道:“我是文明武帝讳修远祖第九代孙,你们感到、是不是很吃惊?”
南宫长云倒是觉着有意思了,这个明含章竟然是帝国贵胄,他的祖上是怎么搞得,把庞大的家业给弄得破败不堪了?
或者仕途不顺遂,以致于家道中落?
看着也不像啊,看他谈吐儒雅风流,读书人的身份,必定家道殷实,否则是没法养一个雍容华贵的人的。
把一个开国帝胄的偌大家业,弄得说不清道不明的败了,这还是开天辟地独一份,原来还真没听说过。
按理说,不贪赃不枉法,其下场应该不会这么凄惨,究竟是何种原因造成的?南宫长云百思不得其解。
不但他这样认为,其他人也是这样的认为。
明含章叹了口气,说:
“说来话长,要说,我不该在这里说大逆不道的话:我祖上按照功绩,应该接受皇位登上大宝,称皇称尊,可是被虞家设计构陷,鼓动我的先祖调集兵马反击仁宗皇帝(当时还不是皇帝),结果他虞家长子虞怀乡反倒跑去找武帝告了我先祖一状,武帝当时大怒把我先祖大骂一顿,褫夺兵权,罢黜一切军职。”
昌云冉啧啧舌说:
“如此说来,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估计又出现一场玄武门政变也说不定。成也虞家,败也虞家啊。老实说,皇亲国戚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果是平常百姓早跑没影了,谁去跟他们一起去搅和呢,还是当百姓来得实在,……,啊,对不住,不是特意说你,事实上各朝各代都是如此。”
南宫长云也是非常感慨,说道:
“政治是腌臜的,到处都是流着鲜血。所以一定要改造国民,改造政治机构,虽说不能完全按照民意进行,起码改造的少些血淋淋的血腥味。”
李明阳不分场合的,大言不惭道:“怎么样,像我们老百姓自己吃饱了一家人不饥,到处优哉悠哉,朝游碧海,暮宿苍梧,岂不快哉。”
南宫长云推了他一把,训斥道:
“说啥呢,人各有志,你不喜欢官僚机构,自然有人喜欢,老百姓喜欢,国人喜欢,如果谁都跟你一样都去求仙访道,老百姓还怎么活呀,任何时候想谋一方平安,都是不容易的。
“求仙访道也是少部分人,真正的芸芸众生,还在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土里刨食呢。”
实际上,南宫长云已经把明含章当做一个考察对象,究竟该如何去做,还要认真去考量,不是脑子里一发热,拍拍屁股就可以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昌云冉忽然按着床上的被子,一个拉扯,疼得他大叫一声:
“哎吆,疼死我了,嘶,呀。那个伤口扎的时候倒不是很疼,怎么现在疼得受不了呢?——又绞缠上虞家了?
“虞家就不是一个安生的主,原来说他们贪墨军饷,我看呀,这还不一定是真正的贪墨,而是骄奢淫逸,穷奢极欲,仗势欺主!杀之不足惜,竟然还放他一马!”
南宫长云知道的稍微多点,今天才真正的了解虞家的底细,就如同昌云冉说的,他们仗势欺主,不尽人臣的本分,杀一百次也不可惜,可见,当时明氏王朝对他们是法外开恩了。
这从明含章的祖先没有受死,就看出来一斑,如果心狠手辣的人掌权,也许会是另一个局面,对于皇位觊觎者,那就是杀无赦。
明氏皇族也算网开一面,少开杀戒,所以他能够积攒到现在,南宫长云来了,给他们来个比较和平的变革,这也算是积了阴德了。
南宫长云问明含章:
“你的家住哪里,不在明水河畔吗?”
明含章是个比较畅快的人,他直言道:
“我家不在祖居地,当时我先祖被武帝贬谪到居庸郡,按了一个享乐侯,繁衍生息,侯位不能继承,到现在已经够不错了,还算是个富户吧。”
南宫长云问李明阳:
“居庸郡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
李明阳好像知道南宫长云的意思,他怂恿道:“远倒是不远,如果想去的话,方便快捷,你不是会飞吗,那还不容易?向北过去就是居庸郡,怎么,有没有兴趣?”
南宫长云对于李明阳的鼓动,倒是心知肚明,不过现在不是去的时候,他看向昌云冉道:
“说说你的经历,你是怎么和任振雅搅到一起的,我想听一点新意,不要老是说没看见任振雅的脸面,再这样说就没法和你相爱了……”
一句话说的大家捧腹大笑,李明阳使劲的拍着床上的被子,昌云冉在床上喊叫着“疼”、“疼”,明含章笑道:
“你们可真逗,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竟然不相信诸位先生说话如此妙趣横生!”
南宫长云把笑容一收,催促道:“说吧,昌云冉开场白也不用说了,可以直接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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