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打眼一望众人,笑道:
“呵呵,说那些都没用,只要做好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还怕了他们不成?”
又看向前方,认为就是街头的混混,打起架来不值一提,徐徐说道:
“就如同孟学余大哥所说的,今天连着来了两波人,一波姚家已经感化归附,虞家却在气势汹汹向这边赶来,大家有没有信心应付了这个差事?”
听南宫长云的意思,好像战虞家可以轻松搞定,但这四五十个人可与他不同,他的境界大家看不清楚,自然是很高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对于现场的这些人,自然不敢相提并论,看他雄浑的气度,自是不凡,大家心里了然,知道有高手在场帮忙,每个人都很兴奋。
但具体该怎么做,如何组织大战,他们没有参与过,还是有点信心不足。
人们静静地听着,没有人吱声,虽然知道先生厉害,但是这么多人的战斗他们还没有见过,一个个都是很担心并且犹豫,看来信心还得鼓起来。
最主要的是,即便你把人家打败了,可结果你却走了,这个势力不是一般的大,你走后留下这个尾巴谁来处理,该怎么解决?
得先把这个问题处理好了,再问大家的行动,现在问的是不是有点早了?
既然有顾忌还没人说,人多的积弊凸现出来,大家四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南宫长云不悦,本来笑着的面色有点沉了下来,说道:
“大家想明白一点,我不是为我自己处理这件事情,是为了大家的长治久安,永久安宁,而抛开大家一走了之,但我没有,所为者何?我想大家应该很清楚,有什么话请尽管说,我这里可不兴一言堂。”
姚步定嘀嘀咕咕的说:“南宫先生,你既然说……”
南宫长云打断姚步定说话方式,激励道:
“如果有话就痛快的说,不要嘤嘤嗡嗡,大声说出来鼓励大家,当然我能听清楚,关键是大家听不清楚,究竟你说的全不全面,不全面得有人补充吧?”
说到这里,铿锵有力道:
“我不是有意打断姚大哥说话,而是要你像刚才的说话方式一样,有气势、理直气壮的,把你们所有的顾忌痛痛快快提出来,我相信你能够做好这件事,掌声鼓励!”
说罢带头鼓起掌来,大家觉着很新鲜,立刻掌声雷动,姚步定就感到很有面子,咳嗽了一声说:
“南宫先生,我想说的是,你如果不把这个隐患处理得干干净净的,留下尾巴,你一走了之,到时候它死灰复燃了,我们是不是又没有依靠了?”
“还有意见没有?”
南宫长云又笑意盈然,带动大家的情绪的说:
“既然没有了,好,还有谁来补充?之后我会把我的想法告诉大家。”
武家山见到大家的积极性很高涨,也站出来补充道:
“我提一点小问题,我很赞同先生的意见,要立刻解决虞家,可是呢,如果把虞家打下来,资产该如何分?”
大家一听哄然大笑,南宫长云赶紧双手下压,不让哄笑影响这个发言的气氛,面含微笑道:
“嗯,很好,还有谁要说?”
看了一圈,就姚家两个人有提议,孟学余这一方根本没有人站出来提什么要求。
可能他们站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这帮人不是没意见,而是压根就没想到能够去吃大户,受苦受穷的人不如姚家的人。
南宫长云思索了大家的提议,又结合自己的想法,然后说:
“总结两个人的提议,有以下想法,我向大家保证暂时不会走,我会把这件事情圆满的解决到底,不会让他燃灭殆尽,再无永无出头的那一日。”
又启发道:
“至于虞家的财产你们可以商定,争取绝大多数人的意见,妥善处理,照顾大多数,不可哄抢。”
看到大家情绪高涨,已经引燃起来,他又加了一把火,高亢的问:“大家所顾虑的问题,还有没有?”
大家同声回答:“没有了。”
“大声点!有没有?”
“没——有!”
“有信心没有?”
“有!”
最后一句气壮山河,树上的的落鸟被惊的一哄而散,扑棱棱飞向远空。
来到孟学余近前,南宫长云带笑道:
“还是孟大哥刚才说的好啊,虞家是‘欺行霸市’,你这话倒是不多,既是形容,也是陈述,活灵活现的描绘出了大家族的行事风格,对于虞家在这里的凶焰,坚决打掉。如此来看,孟大哥很适合做短促突击……”
尹香羚挤过来道:“什么是短促突击,还请细讲,结合实际情况给大伙介绍介绍。”
南宫长云道:
“短促突击是狭路相逢,是对现实情况的有力分析,是勇者的诛死搏斗,是瞅准了目标凌厉的搏杀,……善谋善断勇往直前,是它的本质特征。”
这个女子二十来岁,是个直杠子,别看她是女人,女人也有这样的人。
譬如前面遇见的林乙然,后来遇见的尹香羚,都是这样的人,只是其他人那时候年龄小,不好判断,得年龄长大了再做具体分析。
为什么南宫长云出来后,短短一段时间就能够成熟起来,引领着大家参与纷争?
因为,他首先有主见,有主见的人生来就是做领袖者的料,然后是出门在外任何事情必须自己做主,自己来考量。
所以他快速的成长起来,也无可厚非。
随着时间越久,他自己参与的事物越多,大脑思考问题就越充分,考虑问题就越全面。
在他说了之后,尹香羚还是懵懂的不知所以然,她只知有战斗就打,有敌人上去就干的类型,不像孟学余有这个资质,比较胜任短粗突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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