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一不要钱粮,二不要地契,应该是宝贝才对,请指明宝物在何处,我会心甘情愿的无偿捐赠给诸位上仙。”
南宫长云看到宜然枚雪在这里,怡然自得的耍弄这个老厌物,也顺口道:“不是你有什么宝贝,而是你的命中本就无有的东西,请拿出来吧。”
“命中无有,那是什么东西?”黄东明迷惑的说,“仙长,既然我家有,明说无妨,我知道修仙者对有些事情张不开嘴,你可以写下来,交给我,我会马上办理妥帖,不劳您久等。”
刚好有个下人过来了,说有兵丁在家里胡乱搜索,也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一众女眷吓得够呛,在飕飕发抖,让黄老爷过去说一下。
可这黄老爷当时就抓住了他,让把女眷和子嗣后代都叫来,带上纸笔,说有事情要吩咐,别的事情先不用管。
这个下人马上回去,转眼就过来了,领着一众女眷和其他家属,众人一看老爷在跪着,自己也不能站着呀,于是一起咕咚咕咚跪了一地。
南宫长云他们这时候已经兴趣缺缺,想直接带起黄东明走了。
黄东明说:“几位仙长,请看这些夫人小姐,哪些能入您法眼,尽管写下来,我好叫她们按照仙长的吩咐做事。”
“前几天不是有个叫黄公子的,在外面耀武扬威吗?”南宫长云道,“把他叫过来,我可是听说,他还是不错的,准备把他带走修仙访道,做一个优哉游哉的快活神仙。”
“啊——,黄子敬啊,他整天鸡鸣狗盗的还能入了您的仙眼?”
黄东明马上道:“赶紧找,看子敬在哪里,天天游手好闲的竟然进了仙家的法眼了,我们黄家终于要出一个能够进入仙班的人,老天爷谢天谢地,谢谢仙长的抬举和栽培。”
甄影捃看他越说越不像话,对他很是不悦,立刻说:“黄东明,别的咱先不说,只说你把林乔语家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还不一五一十的给我道来?”
黄东明听了如同晴天霹雳,当时就炸蒙了,转念一想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儿子没有了可以再生嘛,这么多老婆养着不出力,也是白瞎,立刻道:
“诸位仙长,那都是黄子敬那个不成器的祸害东西弄的,当时我听说这件事把我气得病倒几个月,他丧尽天良,当时我就要杀了他,结果他跑出几个月,现在回来,本来要抓他去送官,结果又跑出去不见面。”
他大老婆立刻就不满意了,哭哭啼啼的道:
“黄东明,你个老杀才,根本就不关儿子的事情,你却把自己的犯下的滔天罪行推到儿子身上,那些事情不是你一手策划好了的,别人哪有多大胆子去做?你这无恶不作的老东西,我要和你拼了……”
南宫长云厌恶道:“行了,行了!你们谁也别想推脱这件事情,这就叫天理昭昭世道轮回,这件事的有来有去我们了解的清清楚楚,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撇开的,还有饥荒年发生大灾难,你倒是囤积居奇,不发放一粒米粮给乡亲,导致人们无什么可吃,却无奈易子而食,换妻而食。”
黄东明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汗水直向下淌。
南宫长云继续控诉道:
“这事情多了去了,不是一两件事你就能说清楚。听说有利的事,八竿子打不着的你都能联系上,一说不利的事,儿子老婆都不要了,这才叫恶贯满盈,法理难容,人情难容,你认为我们没事了在这里闲逛呀?兵丁们,绑了!”
把这一帮人直接带到孙畅面前,总共有三四百口人,黑压压一片,啼哭声喊叫声杂乱无章。
林乙然看到逼杀母亲的仇人,咬牙切齿,眼睛红彤彤的,“哗啦”从兵丁的刀鞘里抽出大刀,上前就劈,兵丁们吓坏了,南宫长云不会让她的刀砍下去,如果真砍下去了,别人不说,孙畅这一关恐怕也过不去。
所以用法力定住她的手不让砍杀,那个兵丁赶忙把刀要了回去,紧紧地持在手里,唯恐再被抢夺。
看到没有刀了,林乙然上前抡起耳光狠命的扇起来,最后不解恨,抬脚踢到裆下,黄东明被踢的身子一个栽歪,差点跌倒在地。
“啊啊!”一阵乱叫。
绑着的这帮人,街上看热闹的太多,砖头石块,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能拿得起,就胡乱扔到黄东明的身上,可见他为人真的是作恶多端,天怒人怨,实在太差劲了。
回到县衙,孙畅收拾停当,把一干人犯压进大牢,向上呈送公文申报案情,等候定夺。
晚上又是一顿酒席,刚坐下,南宫长云咧着嘴道:“谁今天要是再弄那些不像样的事情,让我下不来台,我可是要恼怒了。”
他说的事情,甄影捃知道,宜然枚雪也知道,而其他人不知道。
所以说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这几个人都知道,南宫长云被林乙然差点鸳鸯混乱,大家伙哈哈大笑。
酒至半酣,房顶上瓦块一阵响动,甄影捃和南宫长云飞身而起,宜然枚雪拎着翔鹰之击,上房查看情况,但听一声喝:
“贼子,拿命来!”
注:①棹:zhào,拿浆划船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