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驮经白马自西来是何意?”齐安坤想不通为什么白马要驮着经书从西方来,而不从东、南、北方来。
“糟糕,忘记把这句歌词更改。”雨燕汗颜道:“我曾看过本杂书,说的是一个家住在东方的和尚,骑了匹白马千里迢迢去西方学习经法,独行十几年,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多本经书带回故乡。当时心有所感,写下《飘渺醉》,安坤莫笑。”
“书在哪?可否借本王一观。”齐安泽听觉有趣借书联络。
“上次我跌落城楼,大病一场,醒来后许多东西都记不得,找不到啦!”雨燕半真半假黯然神伤。
“雨燕一解释我便明白,引阑珊,衣不沾,薄指芊芊人缱倦,旧时月光盛满了书简。我最喜欢此句。有劳雨燕将整词写出,我好慢慢体会。”齐安坤拱手。
“跌落城楼后,我的右手不太灵活,写的字好丑。”雨燕心里想:“姐的毛笔字岂止是丑,简直是惨不忍睹。”
“雨燕可否再唱一遍,我自己写。”几月未见,齐安坤对诗词痴迷程度更胜。
“好。”雨燕接过海棠递来的茶,轻咂一口,重头开唱…
黄昏将至,雨燕打算回家,几人争相护送,惹得困倦极致的她心烦气躁,怒吼一声:“我自己走。”在四双眼睛的错愕间,两脚生风,下楼出门不见。
“孟小姐乃女中豪杰,果然与众不同。”主角消失,四人大眼瞪小眼,齐安泽第一个离座。
“本王也乏了。表弟同行否?”齐安坤跟着起身,邀请齐皓轩。
“告辞。”沈寒月干脆利落撂下两字闪人。
“表哥先行,我有些事情交代掌柜。”齐皓轩跟表哥们保持距离,拱手送客。
“雨燕小姐,您出行大半年,玩得可高兴?”雨燕此刻坐在茶馆隔壁海棠家的小院内同海棠娘唠嗑。
“还不错,你们可好?逸儿怎不在家?”雨燕接过海棠娘递来的茶问。
“托雨燕小姐的福,海棠在皓雨茶馆挣得银两,足够我们一家花销。逸儿每日在争鸣书院跟苏先生读书,回来的较晚。”从海棠娘的气色看出她们的生活应该很好。
“争鸣书院怎样,还是那几名弟子吗?”雨燕抱歉自己买下书院丢给苏安泰夫妇打理,心想明后日抽空去转转。
“逸儿讲苏先生免费收了不少家境贫寒,胸怀大志的弟子,令书院生机勃勃。”海棠娘与去年初见谈吐判若两人。
“这院子是你们租的还是买的?”雨燕瞧着虽小却雅,岔开话题。
“是何掌柜为保护海棠,借给我们住的。”海棠娘满脸感激。
闲扯中据海棠娘介绍,海棠在皓雨茶馆经过琴双师傅的悉心培养,无论琴技还是歌声都大有长进,现在开始学习舞蹈。
由于每天晚上来捧她场的王孙贵胄络绎不绝,所以打赏比茶馆付的唱曲费高出几倍。骚扰纠缠的人也与日俱增。
海棠惶恐重泪,何掌柜当机立断把紧贴茶馆的一处小院买下,供她们三口居住。又暴打了几个登徒浪子后,才渐渐震慑住那些胆大妄为之辈。
“雨燕姐姐,他们全走了。马车在后门等您。”海棠从小院与茶馆间的暗门溜来报信。
“玉大娘,雨燕要回家看望爹娘,改天再来陪您说话。”雨燕打个哈欠站起来往外走,玉大娘和海棠送她上马车。
“小姐回来啦!小姐回来啦!”门卫见到她大声吆喝报信。
“燕儿,你终于回来,身体可有全愈?”等在大堂坐立不安的安锦华一把搂住她痛哭流涕。
“娘,女儿不孝,让您忧心。”雨燕感受到她浓厚的母爱,不禁鼻酸哽咽。
“锦娘,燕儿大病初愈,快让她坐下。”旁边的孟知青亲眼见到雨燕昏迷时与死神对抗的萎靡,每想起仍心惊肉跳。
“瞧娘只顾欢喜,忘记燕儿身子弱,快坐下。”锦娘拉她坐下。
“多谢爹爹关怀,燕儿身体大好。”雨燕宽两人的心。
“听小翠、晚晴讲,燕儿与三位王爷还有沈宫主在皓雨茶馆中聚会。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孟知青不明白雨燕何时跟三皇子有过交往,并且混到同桌饮茶的熟悉。
“没什么,齐安坤听说我新编了词曲,约我赏评。齐皓轩和沈寒月那俩货凑热闹,齐安泽是来打酱油的。”雨燕嘴一秃噜,孟知青和锦娘双双怔愣。
“爹、娘,今天大皇子邀请我讨论诗词,皓轩哥哥与沈寒月也要听,偶遇三皇子,他称有兴趣,于是我们便同去皓雨茶馆中喝茶聊诗词。”雨燕概括总结。
“燕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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