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还抵不住老夫一拳。”
“粗鄙的武夫,叶老头你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有本事你别受伤,别往我这跑啊。”董药师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眼看这两老头脸红脖子粗就要开干,叶无忧赶紧上前对叶长风说道:“师公,现在丹药已经炼成了,我还是赶紧替您疗伤吧。”说罢,又对董药师说道:“此处可有安静一些的地方,劳烦借用一下。”
“我这里有一间静室,叶药师请跟我来。”董药师对叶长风没好脸色,对叶无忧却颇为客气,亲自上前领路。
叶长风本来还想争辩两句,可听到师公两字顿时气消了,自己的徒孙压了董老头一头,那岂不表示自己也压了董老头一头,想到这里,也是乐呵呵的跟了上去。
不久,董药师便带着二人来到了偏僻处一间石屋前。“这是我研究药理的书房,极为安静,你们就在这里治疗吧。”
“多谢前辈。”叶无忧谢过董药师,走进了石屋中。石屋中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和几个木凳,四周都是巨大的书柜,书柜里都是满满当当的书籍,看得出,董药师确实痴迷于药师之道。
“师公,请您脱掉上衣盘坐在木床上,待到服下丹药后,将药力逼至心脉灼热之处,将灼热之力自手少阳经脉逼出。”叶无忧将叶长风扶至木床之上,仔细的讲述起疗伤过程来。
“稍后,我也会用针灸之术配合,师公请不必忧心,只是运功期间经脉会有不少痛楚,还请师公忍住。”
“好。”叶长风如今对叶无忧也起了几分信心,他受困于伤势五十余年,每日犹如烈火灼心,区区暂时的痛苦自然是不在话下。
叶长风盘膝坐在木床之上,脱掉了外衣,只见他的胸口处清晰可见一道赤红掌印伤疤,时隔五十年,这道掌印竟然还在,由此可知当时的凶险。
一口服下丹药,叶长风只觉一股寒流自丹田中升起,他迅速运功配合起阴属丹药的药力来,将这股寒流从丹田中逼向心脉灼热处。不多时,寒流便来到了心脉灼热处。
自古以来,水火不容,一热一寒两股力量一接触便开始了争斗。开始时,灼热之气还占据了上风,但随着丹田中阴寒之气源源不断的涌入,灼热之气开始慢慢败退,渐渐退出了心脉,就要向着其他经脉流入。
就在这时,叶无忧果断出手,手中银针不断弹出,将所有经脉处的穴道封住,唯有手少阳经一条经脉没有封住。
灼热之气没了其他路径,便只能向着手少阳经脉流去。不多时,叶长风的右臂便开始变得通红,而胸口赤红掌印则慢慢变淡,最终化为了肉色。
等到灼热之气和阴寒之力都进入了手少阳经脉中,叶无忧一针扎出,封住了叶长风的肩头肩井穴,将两股力量都封在了右手中。
此时,叶长风的脸上已是惨白,不管是灼热之气还是阴寒之力,在他的经脉中争斗,相当于不停的在灼伤和冻伤他的经脉,期间自然是痛不欲生。好在他经过了五十年的灼烧之苦,这点痛苦对他来说倒也不惧。
将阴寒灼热之气都封在了叶长风右手后,叶无忧又是一针扎出,在其右手中指上扎出了一个小洞。
“请师公将这两股力量都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