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胜负负责,但是这个小子,已经打赢了国家队的领队,算是队伍的无冕之王。”
“那直接让他做领队”仁王偏过头,“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让他承担队伍的责任吧”
“他自己愿意扛起这个责任,又有何不可呢”三船笑了两声,“你之前指导过他吧我们日本队现在在悬崖边上,只差最后一场就输掉整场比赛了。那么,作为单打三出场的平等院,就是要背负着输掉比赛就让团体赛输掉的压力。”
“小子,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三船直接问道。
一直沉默的平等院露出和国中时的他有些类似的张扬的神色来“压力这可不是什么压力,我当然会带领球队获得胜利”
“有这样的觉悟,那你已经是领队了。”仁王说着,一边摇头一边站起来。
他早知道平等院是这样的性格,此时只是有些好奇,在自己世界里,已经受伤的平等院也说过类似的话吗还是平时的态度就是这样呢如果是这样,那大家都默认一年级的他是领袖输掉比赛以后会被所有人指责仿佛也
不,就算是那样,指责也是没道理的。
“有这样的觉悟,谁坐在教练席都一样。”仁王一边说,一边走到场内的教练椅边上,“但如果这场他赢了,那我是不是就算是在教练这行胜过你了”
他对三船教练开玩笑道。
三船教练哼了一声“那你要来u17当教练吗”
“不。”仁王说,“至少现在不。”
三船“你真是毫不掩饰你的目的啊。”
“那当然,我都广而告之了不是吗我当教练,是因为想教导特殊的重要的人。”仁王坐下来。
这场比赛的指导,仁王做得更细致。
因为,他不仅了解平等院,还了解杜克。
“杜克是侵略型底线球员,擅长后场抽击。”他对平等院说,“虽然他是力量型打法,但他的技巧非常细腻,击球的手感非常柔和,这意味着他打出的球上不仅有力量,还有多变的旋转。”他对平等院说,“虽然看起来身材魁梧,但杜克的柔韧性也很好。”
“听起来没有短板。”平等院说。
仁王点了点头“没错。你知道面对这样的对手该怎么做吗”
“用雷霆的攻势,在他最强点狠狠击败他”
杜克的力量很强,但平等院的力量也不弱。他们俩确实是针尖对麦芒,打法上有重叠的部分,算是半个同类选手。
仁王不需要教导平等院怎么打这场比赛。
他只是分析杜克的比赛节奏,在休息时间用言简意赅的言语给平等院一些攻击灵感。以及,维持平等院的气势。
他也不需要告诉平等院什么时候需要提速,什么时候需要压制节奏,这部分平等院自己会看着办。
但他会在平等院稍微有些失控的时候强行让平等院冷静下来。
杜克在见到平等院时就很惊讶这不是救了他妹妹的人吗
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在比赛中留手的
这么想的杜克,直接在赛场上被平等院的攻击给镇住了。他被称为“破坏王”,因此招数破坏性十足,但平等院的招数比他还狂暴。
猝不及防,心态也没调整过来,第一场杜克直接被平等院压制住,输掉了比赛。
第二场,杜克稳定住心态,也一度将平等院拖入苦战中。但想到仁王就在教练席上,想到场边的鬼是怎么看着自己的,平等院又强行跨过了极限。
比赛哨声吹响,平等院打败了杜克拿到了单打三的胜利。
然后作为单打二出战的鬼,遇上了加缪,被加缪用多变的技巧,和以情感推动的精神力领域所击败。
日本队输掉了第一轮小组赛,唯一赢了比赛的只有平等院。
没能出场的现任日本队领队,这一次埋怨的是鬼。
“如果你赢了,我们说不定就有赢的机会了。”他说。
仁王原本还想着,既然平等院没输,大概就不会有自己世界里种岛和他抱怨过的那次事件了吧,却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
他停住离开的脚步,回过头发现鬼居然真的在反省自己。
啧,他记得种岛说,当年的平等院也是真心认为自己不应该输掉比赛的。
“这些人一个两个的,还是一年级就开始忧国忧民了。”种岛当时这么说。
而仁王此时也很能体会种岛的心情,因为他和种岛的观点就是很类似的你们才一年级,怎么还自动接过了领队丢过来的“锅”呢
他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法国队的单打一已经是职业选手了,虽然只在打青年赛,但实力远比杜克和加缪要强。”仁王说完,上下扫视了日本队的主将,“三船不是说,平等院打赢你了吗”
“但我觉得平等院没什么可能打赢那位法国队的主将,至少现在不行。”仁王当然不会说“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赢”,这不是一个教练应该说的话,于是他只说,“当然,他还有时间。那位主将今年已经高中三年级了,而平等院今年才一年级。”
“年龄代表可能性。”
而这种说法,对日本人来说,已经足够“直白”了。日本队的主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