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燕叹了口气。
还是去吧,毕竟他对自己越来越好了,他现在这么风生水起地,能对自己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人还是要识趣地,雷燕最后决定道。于是她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衣服,觉得没什么不妥,这才向三楼走去。
他不会真地把自己吃了吧?当她走到唐睿明的办公室门口,准备敲门时,忽然又有些迟疑了。应该不会吧,这光天华日地,他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她自己安慰自己道。
咚咚咚,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敲门。
“谁呀?”唐睿明在内里懒洋洋地问道。
“我。”雷燕迟疑了一下,低声回答道。
“是燕子吧?快点进来。”她的声音虽小,唐睿明还是听出了她的声音。
雷燕慢慢推开房门,向内望了望,只见唐睿明正仰身躺在床上,将身体支成一个大字形,看见她进来,却没有起身,这个死色狼,在我面前老是没正相,雷燕红了脸低声暗骂道,她为什么会脸红呢?因为唐睿明的本钱很足,他现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虽然小弟弟没硬起来,但下面还是隆起了一座很高的富士山,看起来甚是不雅。
但是唐睿明却一点觉悟都没有,还冲着雷燕招手道:“过来,过来哈。”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雷燕不敢往他床前走,站在门边说道。
“唉,你怎么对我老是象防贼一样呢。”唐睿明叹了口气道。
他也不想想,莫名其妙地就把小弟弟对着人家的菊蕾戳,人家能不防着他吗?
“到底有什么事,你就说哈。”雷燕迟疑了一下,终于向前走了两步,然后说道。
“先把门关上吧,”唐睿明对她说道,“然后到这边来坐下。”
一边说一边指着床前的一张凳子。雷燕紧张地向门外望了望,还是过去把门关上了,因为不管会不会发生什么镜头,两个人在屋内的情景让人看到了总是不太好。
她关上了门,然后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往床前挪,也不敢看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嘟哝道:“有什么事嘛,这么神神秘秘地。”
唐睿明看她羞人答答的样子,有些心痒难搔,但他知道雷燕是一只兔子,如果太急色了,她就会受惊,她一受惊,以后再想找机会给她受精,就不太容易了。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鼓励自己,受精尚未成功,色狼仍需努力,于是他对雷燕淡淡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算和你聊聊天,说说这几天的经过。”
雷燕抬头看了看他,见他眼神清澈,不象是精虫上脑的样子,这才稍稍放心了些,她把床前的椅子稍稍向外拖了拖,这才斜签着坐下。
“唉,这回我出去差点回不来了。”唐睿明叹了口气道。
这叫先声夺人,他知道雷燕是个极富同情心的人,只要激起她母性的温柔,自己就成功了一大半。
果然,雷燕立刻神色紧张地问道:“你快说,怎么回事?”
唐睿明便把鹤师斗法的经过向她添酸加油地说了一遍,当然关于帮段尹蕾脱衣服的那一段,完全删掉了,至于巫师和段尹蕾是什么关系,他也没提,他重点介绍地是自己如何法力不敌,然后被逼使用血咒,差点血尽而亡的经过,至于自己在医院里两天昏迷不醒的事,更是说得杜鹃啼血。
雷燕听得目瞪口呆,听到他假死地过去的那一段,已经是涕泪交流,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哭道:“你以后千万不可这么冒险,不然如果你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