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沐了浴,吃了晚膳,就听三巧说起了连环画,叶泽霖则去找鱼玄机聊案情。
待他回时已是人定,却见三巧还在,便道:“三巧,我让人给你备了房间,就在旁边,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
三巧有些无措:“公子,我…正给姑娘说连环画呢。”
叶泽霖淡淡看了眼她手里那本连环画,道:“明日再说吧,我要就寝了。”
三巧看了眼花扶疏,又看了叶泽霖,不由得有两分脸红,连忙出了房门。
花扶疏正听得入味,哪里肯罢休,便要去找三巧,却被人拦住:“你去哪里?”
花扶疏推开了他的手:“我跟巧儿睡,我还没听够呢。”
叶泽霖急急道:“你跟我睡。”
花扶疏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
叶泽霖恍然意识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扶疏妹妹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花扶疏却打断了他,看着他语笑嫣然道:“那相公是什么意思,不是想同我好好恩爱一番吗?”
叶泽霖的面色顿时红了,慌忙道:“扶疏妹妹,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花扶疏心头一乐,玩心大起:“那,你是什么意思?”
言着,同他抛了一个媚眼。
叶泽霖慌忙后退,烛光摇曳,他的耳根子也染上了绯色,下瞬却恢复了常色,冷声道:“扶疏妹妹,请你自重!”
花扶疏贼心不死,还想戏弄他:“我要是不自重呢。”
说着,便要去解叶泽霖的衣裳。
她就不信叶泽霖是个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
美色在前,焉能不动心?
叶泽霖忙不迭拂开了她的手,眼底浮起了厌恶:“花扶疏,你有没有礼义廉耻,通家女儿有哪个像你这般轻浮,不知廉耻!”
花扶疏非但不怒,翻了个白眼,与他做了鬼脸,“我就是不知廉耻。”
言罢,出了房门去找三巧。
三巧就在隔壁,花扶疏方才那番嬉闹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她道:“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子是什么人,温润如玉之下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何苦戏弄他。”
“我就是觉得他在我面前一点都不真实,很是做作,他可以和狐狸眼谈笑风生,对我就一本正经,他可以和狐狸眼说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对我就是百般挑剔,百般嫌弃。我是他娘子,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个外人。”
花扶疏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饮尽,笑道:“看我不撕了他虚伪的面具。”
三巧无奈摇头,她的姑娘就是个不省事的,不弄点事来偏就不舒服。
叶泽霖一夜未眠,花扶疏却还能睡至天亮。
翌日,叶泽霖一大早便去找鱼玄机。
三巧捧着一本账册走到花扶疏面前,问道:“姑娘,这个账本你打算怎么处理,留我们手里怕是会引起叶公子怀疑。”
这本账本就是白言朗及鱼玄机等人一直在寻找的账本,上面记载了蔡元长搜刮多少民脂民膏,贪污受贿,贩卖人口等种种恶行,每一桩罪名都可让他人头落地。
账本落她手里只是个意外。
那日,她瞧见有人跟踪程二爷,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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