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儿文成武就,巾帼亦不让须眉,当是扶疏!”
连骑击鞠壤,巧捷推万端,众人沉醉其中。围观群众或观赛,或鼓掌,或赞扬。
在欢呼中,结束了第一局,黄队以少两筹败于红队,当水悠悠、水灵灵二人从司仪手中接来《步辇图》时,又哭又笑,转身与花扶疏、秦悠然一笑,眼睫噙着点点水珠。
花扶疏、秦悠然皆回笑,后对视一眼。
叶泽霖微垂下了眼,神情有两三分失望,叶松言瞧过去,似乎明白了什么。
水悠悠、水灵灵将《步辇图》交给婢女,回到球场上。
花扶疏睨了叶泽霖,见他面无神情。
注意到花扶疏的目光,叶泽霖沉下了脸色。
花扶疏大抵猜到他是因她三番五次在他手下抢走球不悦,不过,赛场之上无夫妻兄妹之分,只有敌我。
她若让了,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水家姊妹及武慧敏的信任。
“第二局彩头,九鸾钗一支,开局!”
铜锣声响起,司仪将球一抛,骏马奔驰,马蹄攒拢,少年丽人,英武英气。
乐师击鼓助威,蔓延金泽湖畔。
投壶的,打闹的,打捶丸的,抱孩子的,吟诗作赋的,谈笑风生的,聚拢过来,说说笑笑,指指点点,一派热闹。
“叶家二郎可是我的梦中情人,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莫约及笄之年的女孩犯起花痴。
她身旁的少年毫不犹豫打击她,“别做白日梦了,那叶家二郎已经娶妻了!”
少女不满瞪了兄长,又打起了他人的主意,笑靥如花,“不是还有叶家的四郎吗?长得真好看,封城五俊入得了榜单。”
少年真心不愿搭理这妹妹,索性退远了些。
“那个穿绛色袍子的公子才是红队的主力,比起叶家二郎、颜家姑娘丝毫不差。”
“那个姑娘才是厉害的角色,回回让叫黄队失了球。”
“那叶家二郎也不过尔尔,连个姑娘都打不过!”
赵辞远及于子辰也在人群中,闻这两句,颇有些不悦,道:“雨时不过是让那女子罢了。”
“这两人不合作,却做个对手,有意思,有意思。”于子辰笑道。
赵辞远一时未解,于子辰竖起食指和中指来,赵辞远顿时明白,笑道:“着实有意思,之恒那家伙定要缠雨时一阵,有得他烦的日子。”
两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颜姑娘最棒!”
“清河王府的郡主好似有些气馁?”
“水家姑娘才是最好的,看那球进多准!”
……
红队较黄队多进了两球,两队有四筹之差。
花扶疏策马要去打那球,哪料颜惜君撞了过来,球被清河王世子传给了毓容郡主。
花扶疏不悦道:“颜姑娘,你故意的吧你?”
颜惜君道:“谁故意的,你别冤枉人。”花扶疏略恼。
毓容郡主要传给叶松言的球被秦悠然截走,他挥着球杆传球,凌之恒及两个黄队球员去拦球,穆清先一步挥杆传球,“疏姑娘,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