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霖又笑得慈眉善目,殷殷切切量着,“霖哥儿受累了。”
叶泽霖回老太太,“这是我应为的本分,受累的是扶疏。”
见门锁被打开,又道,“不知扶疏能不能医治二叔祖。”
花扶疏进了青囊居,叶泽霖也随之入内。
叶泽霖几个拳脚将欧阳二太爷擒住,花扶疏施针让欧阳二太爷昏睡过去,又让仆人将昏睡的欧阳二太爷安置在榻上。
不时,高老太太、青黛及欧阳景明入内,高老太太询问几句情况,临末又提到,“你能否治愈二叔?”
花扶疏认真道:“没把握。”
高老太太轻声质问,“你不是妙娘子的弟子,杏林医榜位列十九吗?”
花扶疏恼了老太太一眼,本不想答她,却还是忍不住答了,道:“姨外祖母,术业有专攻,你没听过吗?医学领域广阔无垠,分科别类,每科每目所涉亦是广阔,若医者什么病都能治,为何还有那么多的病患。再者我位列十九,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前面有十八个比我医术更高超的,精神疾病这项又不是我擅长的,身为杏林至尊的外祖父尚且没有办法,我如何能治。”
叶泽霖低声轻斥,“扶疏。”
花扶疏睨了他,并未再说下去。
欧阳景明道:“花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花扶疏道:“我主针灸,且看看二叔祖的病情,扎几针试试看看是否有效果。”
欧阳景明及叶泽霖点点头。
欧阳二太爷苏醒后,一副哀伤痛苦的模样,念叨重复的几句。
往后的两日,花扶疏一直给欧阳二太爷施针,但没有半分起色,高老太太、叶泽霖及欧阳景明一派失望景色,叶泽霖恐花扶疏失落,慰问她两句。
花扶疏未理会,灵光一闪,便道:“我知道谁可以治二叔祖啦!”
欧阳景明几人脸上燃起欣喜之色。在一旁的三巧知花扶疏说的是谁,未待欧阳景明等人询问,便说道:“姑娘指的是兰陵霍家家主、医榜位列第五兼长老会会长、主治精神疾病的霍家的家主。”
花扶疏回笑,“正是霍老兄。”
叶泽霖追问,“你识得这位霍家主。”花扶疏点头。
三巧道:“医榜前三十的医者多数与姑娘都有交情,霍家家主与姑娘更是交情匪浅…”
花扶疏睨着三巧,她才讪讪闭了嘴。
“二爹这病情不稳定,不知何时发作,若在去兰陵的途中发作,便较为难办。”欧阳景明沉默少顷,才问道:“花儿,不知你可否将这位霍家主请来舞阴为二爹医治?”
花扶疏沉默未答,三巧便道:“欧阳公子,这位霍家家主医术虽好,但脾气古怪得很,要请他来舞阴怕是很困难。”
欧阳景明瞬间有些失落,高老太太及叶泽霖也有些失望。
只是少顷,花扶疏道:“我可以将霍家主请来。”
高老太太将信将疑:“你当真能将霍家主请来?”
花扶疏笑道:“这个自然。”
欧阳景明急急道:“那你快些将霍家主请来。”
花扶疏道:“要请霍家主来舞阴也并非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