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就这么走了吗?难道你就不想跟我多交代几句什么话吗?”
嘉伦一见景郎起身要走,这要是一分开,自己就再难见到他,那穿越回去的事就要泡汤了,还是趁着这个时候赶快说一声吧。
“金老师,我知道你也是跟我一样穿越过来的,你有什么方法穿回去吗?我想跟你一起穿越回去!”
景郎正与曹沾先生边走边聊,突然从旁边冒出来这个书童,吓了他一大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嘉伦,便攀谈起来,
“刚见面的时候,你就说是我的学生,现在要分开了,你依然还认为我是你的老师,你可有什么证据吗?”
景郎对嘉伦的印象非常好,刚才进入堂屋时的那段吆喝,上来送烤羊腿时候的那段麻利,演奏架子鼓时候的那段激昂,与人说话时候透露出的那段伶俐,无不彰显出这个年轻人的朝气与活力,他真的是发自心底的喜欢,所以也就多问了两句。
“这,这怎么证明啊?”
嘉伦一下被他问住了,
“我们俩在大学四年,我一直都是你的科代表,你给我们上课时候讲的古典文学,尤其是《红楼梦》的章节特别清楚,我还经常问你一些关于古典文学的诗词歌赋呢,你经常为我答疑解惑,这些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嘉伦以为,说完这些话,就能引起景郎的回忆,而景郎听后,却摇摇头,笑呵呵地对他说,
“你说的这些我全然不知,我只知道我从未见过你,我只是与你家先生从小一起长大,今日从金陵来到北京,与你也是初次相逢,至于你说的什么穿越过来,我也没怎么听懂,我想你今天可能是酒喝多了,认错人了吧?”
景郎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无论我们以前认不认识,今天相见就算认识了,以后有困难可到金陵找我,我定会出手相助。”
景郎说的很诚心,而这些话对于嘉伦来说就是一种敷衍,难道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为什么自己这种急切心理在老师的面前没有一点共鸣?
真的是我弄错了吗?
嘉伦不再言语,自己在旁边沉默了,让出了位置,任由景郎走出去。
曹沾在旁边也笑着说,
“可能是这个书童今日高兴喝多了酒,误认为景兄与他相识,竟弄出了乌龙!可笑,可笑!”
两人边说边走,穿过院子走出大门。
双方拱手送别,再次依依惜别,景郎先生坐上马车,与他的随从奔城内而去。
曹沾与夫人及众人一见客人已走远,便转身回到府内。
“夫人今日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啊,今日晚宴别出心裁,匠心独具,真的让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呐!”
“老爷说的哪里话?今日之新颖全赖嘉伦一人所为,我与众人也只是听从安排,点子主意都是他出的,就连那些花呀草的,果呀菜的,都是他们几个孩子们准备的,要表扬也应该表扬表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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