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出这口气,心里着实不快。
挥退书房中的人,他打开抽屉,拿出盒子夹层中的纸张,看着上面的内容,这是当时从褚雄书房中拿出来的,也是通过这封信,让他怀疑蓉妃和褚雄的关系。
褚雄怕是也在等时机,只是没想到,夜君寒会这么快发现他和蓉妃的事,打乱了他的计划,否则再等个两年,就不好说了。
把纸张放到烛火上,看着它逐渐燃烧,化为灰烬,夜君安眼中闪过冷意,以往他想慢慢谋划,扫除障碍,储君之位便是自己的,如今看来,再这样下去,不仅浪费心思和时间,还不一定能如自己所愿,倒不如把目光放在最终位子上,快捷又省力,这还要多谢褚雄。
两日后,所有人齐聚皇宫,前往佑安寺,夜君安见夜君寒独自一人,走上前道:“三哥,怎么不见皇嫂前来?”
“五皇子妃不是也没来,身体抱恙,父皇免了她们前往祭祀。”
“原来如此,天寒地冻,的确容易生病,三哥伤势虽已大好,但也要注意身体。”
“多谢四弟关心。”
夜君寒话落,转身进了马车。
夜君安唇角的笑容消失,眼中闪过疑惑,他见识过苏玉倾的武功,她岂会随意身体抱恙,尤其这个时候,坐回马车,向赤一低语几句,赤一应声悄然离开。
夜晚赤一回到佑安寺,来到夜君安面前禀道:“爷,打探过了,无法靠近寒王府,属下便问了御医,说刘实前两日去了寒王府,说寒王妃受了凉,卧床休养呢。”
夜君安神色微动,片刻后,道:“派人去盯着韩乐宁和芷妧,她们与寒王妃走的近,想必应该会知道些什么。”
“是。”赤一应声,想到什么,低声道:“爷,寒王妃不在这里,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看着赤一的手势,夜君安摇头,道:“你以为没了苏玉倾,就能随意对夜君寒用药?苏玉倾必然准备了防毒的物件和解毒丸,若是不能一击必中,何苦费那份心思?
再者,这佑安寺同样暗卫众多,雪儿不在,谁能动手脚不被人发现?”
赤一点头,还是爷谨慎,不轻易冒险,应声离开。
翌日,韩乐宁在街上逛了许久,挑了不少东西准备送去寒王府,马车驶出热闹的街道,就听到闷哼声响起,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掀开车帘,就看到司昱踩在一黑衣男子身上,沉声道:“说,谁派人跟着世子妃的?”
男子扭曲着五官,不过是中了几枚暗器,没想到会全身疼,想来这暗器上涂了药。
见他不语,司昱加重了力道,男子惨叫一声,这时,暗处几支短箭射向司昱,司昱躲避,再回头时,地上的男子已经被人带走了。
冷哼一声,走到马车前,担心道:“宁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这是谁的人?为何会盯着我?”
司昱摇头:“不知道,怕是和三嫂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