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您怎么来了?”
“朕去哪里还要向你禀明?”
“不敢。回皇上,臣正在抓捕一明他国奸细,那奸细入了苏府,臣才进府搜查。”
“哦?可有向朕请示,求手令?”
李杰心下一沉,摇头道:“臣还未来得及求皇上手令。”
“未求手令,深夜颤闯朝中大员的府邸,该当何罪?”文惠帝面无表情道。
“这……皇上,臣也是怕让奸细逃脱,抓人心切,还望皇上开恩。”李杰头上溢出冷汗。
“那人可抓到了?”
李杰一喜,急忙道:“回皇上,抓到了,臣还从苏将军的寝室找到了一些书信和令牌,苏暮身为肱骨之臣,居然私通他国,与他国奸细密谋,臣正要将苏暮和奸细押入大牢,明日禀报皇上。”
“既如此,那就在这里说吧,东西呈上来。”文惠帝话落,向前厅走去。
文惠帝坐在首位,苏暮和黑衣人站的笔直,任凭官兵怎么按压,两人就是不跪。
顺喜接过李杰手里的信递给文惠帝,文惠帝粗略扫了一眼几封信,又看向蒙着黑巾的黑衣人。
李杰立刻道:“大胆,还不快跪下见过我朝国君。”
黑衣人轻松挣开官兵,摘下黑色面巾,露出一张俊美无筹的脸庞,李杰顿时瘫倒在地,怎么会是他?那个人呢?
夜君寒上前一步道:“儿臣见过父皇。”
“你怎么在这儿?还穿成这个样子?”
“好玩。”夜君寒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文惠帝眼眸微眯,心下冷哼,是他传的信,让自己过来看戏,原来就是这个。
李杰后背溢着冷汗,感受到文惠帝的眼神,立刻跪伏在地,惊慌道:“皇上,臣也不知道为何会错抓了寒王,臣说的都是真的,臣的确是看到奸细入了苏府。”
夜君寒在一旁坐下,淡淡道:“李大人好大的阵仗,既然已经将苏府团团围住,你若说看到奸细入府,那就搜吧。”
李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人家将计就计了,随后想到什么,立刻道:“皇上,那些信……”
“你自己看。”
文惠帝将信和令牌扔到他面前,李杰这才看清,那令牌是苏暮自己军中的,而‘通敌’的信件,不过是几封家书?
“信件在你手里,你看都未看,就信誓旦旦说这是苏卿家私通外敌,与奸细密谋的证据,你看看这是什么?还是说你一早就知道,这苏府会有那些信件?
抓到了人,审都未审,甚至黑巾都未摘下,就敢说他是奸细,你是知道奸细必然会在府中?”夜君寒冷声道,几个问题让李杰无可反驳。
强闯朝庭大员府邸,诬蔑朝臣,他也暴露了自己,眼下不知能不能保住命,想到这,李杰顿时面如死灰。
文惠帝下令将李杰及一干人等押入大牢,待其他人离开后,苏暮跪下道:“臣有罪,更深露重的让皇上跑一趟。”
“苏卿家起来吧,是这臭小子不让朕睡个好觉。”话落,文惠帝瞥了夜君寒和苏玉倾一眼,挥手道:“朕回宫了。”
苏暮俯身道:“恭送皇上。”
苏玉倾和夜君寒道:“恭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