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姐妹俩分了手。羽婷在市买了一筒牙膏,刚出市门正往家走,一辆蓝色的客货两用汽车在她身后停下,车上下来两男两女四个人。
“杨梦云。”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喊了一声。
杨梦云,这是羽婷一直冒用的名字。由于经常被人叫,已经有点习惯了。就回头看了一下。
“就是她。”中年女人惊喜地说。
结果那四个人过来就把羽婷给围上了。看见这阵势,羽婷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不免有些紧张:
“你们想干吗?”
“梦云,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喝酒撒酒风了。再也不打你了。快跟我回家吧。行不行?”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三十好几了。胡子拉碴的,皮肤粗糙,一看就是个整天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的农民。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上来就拉羽婷的手。羽婷赶紧睁脱:
“你是谁呀?”
“梦云,别这样。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就消消气,跟我回家吧。”
羽婷听着他的话,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正在愣,中年妇女说话了:
“梦云,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马勺不碰锅沿的。俗话说,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斗了嘴,吵了架,闹个脾气吓唬吓唬他也就够了。怎么能离家两年不回家呢?况且,他早就后悔了。”
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孩也说:“是啊,嫂子。我哥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你走以后,他都愁坏了。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着,疯了似的到处找你。”
羽婷往后退着:“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吵架,什么离家的。我又不认识你们。”
“你说什么啊?”中年妇女说“生气可以理解,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好了。”
“你们认错人了。”羽婷说。
“什么?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认错人呢?”中年妇女说“你不是杨梦云是谁?”
“我是”羽婷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名“你们管的着吗?”
“梦云,别这样,生气归生气。”中年妇女说“可也不能连是谁都不承认啊。”
“我真的不是杨梦云。”羽婷急的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你们放过我吧。”
“不是梦云,你是谁?”中年妇女追问。
“我”羽婷急的头上直冒汗。
“她要是不承认,我们就上派出所让警察给调解调解。”年轻女孩的话更是吓人。“走。”
“不去派出所。”羽婷嚷了一声“我”
“那你到底是不是杨梦云?”年轻女孩咄咄逼人。
“我是杨梦云,可是我”羽婷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承认。
“就是啊。我知道你很生气。”中年妇女说“可是生气归生气,日子还得过不是?何况,有福他已经知道错了。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跑了媳妇那可怜相。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回吧。回去后,有福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决不敢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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