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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魁头准备发怒的时候,一个人浑身是血的冲进来,魁头以为又是一个小部落被灭了,但来人却是柯最的儿子。
“单于,我父,我父被人,刺穿了肩口,若非是我弟拼死护着,只怕,已经没了,我弟如今没入贼人手中,生死不知!”
“单于,单于,请求你出兵!”
魁头的眉头一皱,柯最被人刺穿了肩膀?他可是带着三万人去的!
一边的人也是不相信,“你是说,柯最被人伤到了?你们三万大军是做什么的?”
“你知道什么,那人分兵吸引我们注意力,随后他亲自长驱直入,将我父亲刺伤,我父亲那时候身边不过千人护卫。”
“然后呢?”
“那人损失不到十几人,而我们死伤千余。”
听到这话,魁头也是一愣,这种损失,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
“请单于,出兵吧!”
听到这里,已经不是出不出兵的问题了,这是脸面问题了。
自己要是再不出兵,那以后自己这个单于就做不下去了。
“通知周围的帐卫军,能战的,都聚集起来,每个部落自行留守人手,但要让他们知道,这次是中原朝廷的入侵!”
魁头也坐不住了,这要是再不把这一伙人按着,本来东部几个人就不是很服气自己,乌桓那边更是与中原朝廷来往,他需要打出自己的气势。
就像,自己的祖父击败中原人一样去击败他们!
但檀石槐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出现第二个?他注定不是檀石槐。
很快,包括帐卫军在内,一共五万人,匆匆往狼居胥山的方向去了,但吕布收到的命令可不是往狼居胥山去,在收到密信之后,吕布直接折返阴山附近,随后消失不见。
而魁头只以为他们藏在广袤 的草原上,但一连十日的折腾,终是无功而返。
就在他们准备回兵的时候,又一则消息传了过来。
河东太守董卓趁夜烧抢单于庭旁边一个戍卫的部落,连同女子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被抓走了,男子全被就地处决。
本来留守的人就不多,更何况,董卓带着三千骑兵趁夜袭击?
血腥连刚刚冒青的草地都给掩盖了,也留下了一些人故意不去抓,而且还放出消息,来的路上抓到了准备回王庭的阙氏和一众贵妇。
能跟着阙氏去的人,可不都是贵妇?
一个帐卫部落被杀戮,自己的妻子,鲜卑阙氏被人掳走,还有很多部落首领的妻子,那些都是与自己交好的部落,自己能上位也大多靠着他们的,自己要是不出面,那真的说不过去。
至于蹇曼被人揍得远遁阴山就不是魁头要考虑的事情了,蹇曼的死活与他无关。
魁头看着手里的牛皮信,牙齿都要咬碎了,这可是他的脸面,整个鲜卑的脸面!
要是处理不好,以后他要怎么去面对西部和东部的那些大人,那些人可是跟着祖父混的,要是自己立不起来,那以后,蹇曼长大了,那又该是什么局面?
“发兵!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