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组织的这么井井有条的?”老曹也跟着说,老梁也说:“这帮人怎么一打架就一群一群的上啊?这和咱学校不是一个套路啊?”。我笑了笑说:“打仗不只靠人多,人多顶多能在气势上唬唬人,关键时候还是要比狠,不信这群人你一棍子削趴一个,其它的人全都往后跑!”正这时我发现一辆走在后面的自行车上有个家伙正在往我们这边张望,就冲他大声吼道:“丫的,看什么看!”,那厮可能是看我们人多又都满身酒气,被我们的气势震慑住了,什么也没说转过头没事儿一样出了校门。我对大家说:“怎么样?这就叫气势,那小子恳定会这么想,‘我们这么多人,还都拿着家伙,他还敢吼我,一定很罩的住。’所以就忍了!对吧?呵呵!”老曹听后呵呵的笑着,说:“亏你想的出!”,正这时两个穿着西服老师模样的中年男人向门口跑来,金立然小声说:“那两个是他们的校长和校副,咱们还是往屋子里避一辟,让他们看出咱喝酒来就坏事了!”我们一听,赶快躲进宿舍,从宿舍的窗子向外张望着。就见那个校长对后面还没有驶出校门的自行车手喊道:“都给我回来!”,奇怪的是校长的话就如同没说一话,骑自行车的人连车都没停依旧往前走着,校长又喊道:“再不回来,我们就处分你们!”,自行车依旧依旧我行我素,校长对身边的校副说:“叫老魏,叫老魏,让老魏收拾他们!”,校副就转身向教务处跑去。“这下用热闹看了,呵呵,你们知道老魏是谁吗?”范小明兴奋的说,洪伟着急的说:“你丫就别卖关子了,知道就快说!”其实大家都对这个老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在校长都控制不了局面而他却能搞定的人会是谁呢?难道那家伙长了三头六臂?就听范海明接着说:“这个老魏啊,说起来也是这个学校出来的,听说过去这个学校的学生经常受当地一些**的期负,老师也管不了。后来学生们就自己组成了一些帮派,来一起对付校外的那些**,不过这些帮派之间也有打斗,到后来一些没实力的帮派就消声灭迹了,只剩下了一个叫“七色浪子”的学生帮派,这个学生帮打架素来以狠著称,清一色的菜刀和匕首,所以每场架必见红!所以后来他们在学校乃至大关都非常有名,据说老魏就是七色浪子里的老四,听说老能打了,后来考取了师范,可能是对这所学校有了感情,就找关系调了回来当起了管生活的老师。”又是七色浪子,我心里想着,看来七色浪子还真有其事,并非只是峰哥酒后的胡说。正这时,校副带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大急步向校门走来,范小明用手指着来人小声说:“老魏,他就是老魏!”。我打量着来人,那个老魏大概有三十多岁的年纪,。一米八五的身材,肩宽腰细,一身黑色的西服,腿和胳膊都很是粗壮,把衣服撑的鼓鼓的。老魏长着一张国字脸,满脸的横肉,厚厚的嘴唇,粗黑的眉毛向上挑着,给人一种不愠而怒的感觉。只见老魏紧走几步来到门口,门口有两个小子正骑在自行车上,一手用镐把支撑着地面以保持平衡,停在那儿与校长在争论着什么,他们没有注意到老魏的到来,只见老魏也没与他们打招呼,一把用手抓了自行车的后货架,膀子一用力,竟生生的把两个人连人带车抢了出去!两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等他们起身,老魏跟上去一脚把那个离他较近的家伙踏住,大声说道:“丫的,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活腻歪了?”,此时校长竟站在一边,抱了双手,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打算阻止的意思。那个被踏在脚下的家伙,哭诉着:“魏老师,是校外的**先打的咱的人,你怎么不分清红皂白就打我们啊?”,老魏听后松了脚,说:“挨了打,你们应该先找学校,找老师,而不是结伙去打群架,还有为什么校长喊你们你们不听?你们还是学生吗?是,就给我听话,不是我就用对付不是学生的方法对待你们!”。那两个学生吓的不行,只顾低着头不敢说话。老魏接着说:“你骑车子把其它的人都给我叫回来,就说是我说的,你们挨打的事我处理,但是谁要是不回来,别怪我不客气!”听了老魏的话,其中一个家伙就骑上自行车向校门外驶去了。老魏又转过头来,对围观的学生大声说:“都散了吧,学习不用功,起哄架秧子倒很积极!”话音刚落,人群就如鸟兽散。躲在屋子里的我们看着这一切,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老曹一个劲的啄着牙花子,说:“这个老魏也太强了!”,洪伟说:“这丫老魏简直就是我的偶像!”“这哪是老师啊,这分明就是黑社会老大!”孔杰说。大家正在为老魏的言行感叹着,就看到刚才牛B哄哄出去的学生,全都灰溜溜的骑自行车驶了回来,并且全都两手空空,先前的那些镐把、钢管各色武器也不知丢往何处,而老魏此时正与校长校副各自抽着烟,谈笑着走在他们的身后……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件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更象是给了我们校马营中学一个下马威,我意识到想在这样一所学校里生存,我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做一群任人宰割的羊,要么做一群噬血的狼,别无他选!晚上大家躺在异乡的黑夜里,有些孤独;有些怅然;百无聊赖,人处在这样一种环境中,就会做一些以后想起来觉得既幼稚又好笑的事。那个黑夜里,极度无聊的我们就当真这样幼稚无聊季一回。洪伟说:“哎?不如咱们宿舍的人都各自起个绰号吧?这样又好玩又匪气!大家说呢?”老谭说:“好哇?那就从你开始,你叫个什么好啊?”洪伟说:“我自己的还没想好,不过老谭我却替你想了一个,呵呵!”老谭在黑暗里说:“丫的,你想的?准没好话!”大家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致,孔杰接话说:“洪伟,说来听听,老谭叫什么合适?”洪伟说:“我看老谭整天半死不活的,就叫半死人吧?大家说怎么样?”“刘洪伟,你大爷!你丫才叫半死人呢?”老谭有黑暗里抗议着。孔杰说:“贴切到贴切,不过这绰号叫着也太不顺口了啊?”我接话说:“叫什么半死人啊?不如就叫谭半仙更有意思!”洪伟一听兴奋的说:“哎?张宇这个不错,老谭你就叫这个吧?这个也不错,呵呵!”老谭清了清嗓子,说:“这个嘛?虽然有点俗,怎么着也比洪伟那个体面一点啊?半仙就半仙吧!”老谭的绰号定了,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各自起着绰号,不一会儿,大家就都有了个自的绰号,高文轩(文龙);孔杰(银狐);金立然(乖乖鸟);老曹(孤风)……孔杰说:“张宇,你呢?你叫什么啊?怎么着你也得和大家一样有个绰号啊?”,我想了想,说:“那就叫我蠢狼吧!”大家一片哗然,洪伟说:“张宇,这个绰号记得咱上初中时你就用过,那时在咱那一片混的没有不知道这个号的?可后来好久不见你用了,对了,它是什么意思啊?”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伟子吧?那时与伟子年轻时耍浑,我们各自都起了绰号,伟子叫屠夫,我叫蠢狼,这个出处就是《聊斋》里面的那篇狼二则!”“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洪伟说。“那为什么又叫蠢狼呢?”孔杰接话问道,我接着解释说:“我喜欢狼面临敌手那种孤注一掷的凶残,又喜欢狼大智若愚的那种智慧。而且书中有一句‘狼亦黠矣,而倾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只增笑耳!’的对狼的描述,我喜欢这种自嘲的感觉,对我来讲‘蠢狼’一词就是一种精神,一种感觉!”老曹一边说道:“这绰号不错,有魄力,有狠劲!就它吧,以后咱大伙就叫张宇狼得了,大家说呢?”大家表示同意。多年以后,想想那晚大家真的够无聊的,都高三年级的学生了,还凑在一起互相起绰号!不过令人难以至信的是,自那晚以后我的那个绰号真的在全校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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