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经常在古装剧里看到,很多人围拢在人流量比较多的一面墙壁前,看着上面张贴的告示,大部分都是官府悬赏重金拿人。告示文字配上图像,让人看起来图文并茂,大抵跟现代社会张贴在公共场所的通缉令相仿。
本来在房中憋闷了一个多,这时被放了出去,就一时好奇,便一路狂奔,挤进了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群,想探个究竟。
可谁知道,当刘挤进去之后,却傻了眼,从小到大看惯了简体字的他,是不识的张贴得榜文内容的。就是刘盛的原身,也是个胸无点墨的主儿,除了能提起毛笔,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再也不认得其他的字了。
挤都挤进去了,原本高兴地而来,怎能就这么着败兴而出呢。虽然,自己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可自己不还有一张嘴可用啊,问一问旁边的人,不就知道了这榜文上所写的内容了么。想到这里,刘盛便拍了一下身边的一位看客。
“这位老哥,在下不认得字,能不能麻烦您给在下讲解一下这榜文上的内容呢?”刘盛赔笑道。
进过了两次差点漏了马脚的教训后,刘盛说话也谨慎了很多,便学起了自己从古代武侠小说里人物所说的话儿,以免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样的效果,挺好,起码不会让听着认为自己是奇谈怪论。
“这到不算什么麻烦事儿,举手之劳而已。”那位看客被别人拍了一下肩膀,还以为有人对自己找茬呢,回过身一看,是一个眉清目秀、风度翩翩地公子哥,陪笑着向自己打听榜文上的内容,心中生气的恼怒不便发作,便很是客气地答应下来。
“那就有劳老哥简单明了地说一下就可以了,在下洗耳恭听。”刘盛装模作样出一副谦卑的模样,斯文地说道。
其实,刘盛刚开始看着他对自己贸然拍他的肩膀脸上就有些怒意,上下打量了自己的着装容貌后,脸上的怒意却一闪而过,转而对自己客气起来,便揣度此人必是个势利眼,是自己人生字典里最为鄙视的那一类人,索然只让他给自己说个大概就可以了。对着一张阿谀逢迎的面孔,他就觉得大倒胃口,兴致却分毫为减。
“这位公子,上面告示上说,今年的花魁大赛半月后就要开始了,伊春院悬赏五万两银子,招募有创意有想法的人才,策划此次花魁大赛。”那位中年看客,卑躬屈膝地弓着上身,对刘盛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多谢老哥给在下的讲解了。”刘盛待他说完,就赶紧拱手谢过,云淡风轻地道。
说完,刘盛就别过脸去,向旁边挪了挪,正好腾出一个空位来,被斜身后的人填充了上来,这才放下心来,思忖道:既然是伊春院组织举办此次的花魁大赛,而刘妈妈向来被赵妈妈压制着抬不起头来,如果自己揭下这榜的话,定能给刘妈长一长脸面,出一出恶气。再者,自己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几乎是个娱乐至死的时代,芒果台几乎每年要么搞一次快男呀么搞一次快女的,火的不得了。既然,有这模板可以仿效,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自己整日闷在房中,着实无聊之极,有个事儿做,打发一下百无聊赖的时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更何况,还有五万两银子可拿,不拿白不拿啊。
对于一个皮囊只有十六岁,而心智和思想却是弱冠之年,刘盛此时的心中,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他最喜爱的女作家的一句名言,四个字——出名要趁早。
现在的他,在别人的眼里,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可他却清楚自己已经成年。闷在房中的这一个月,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留还是走,一直都没有想通。当他面对着张贴在墙壁上的榜单告示时,在电光火石间,脑海里闪现出六子箴言——“既来之,则安之。”好吧,就算是留下来,也不能平平淡淡、安分守己的过一辈子,定要闯出点儿名堂来,不求彪炳史册,但求逍遥快活。他以不再是现代社会的张成,他要完完全全地做生活在清代的刘盛,一个不再好恶逸劳、不再游手好闲、不再混天聊日、不再无所事事的刘盛!
此时的刘盛,踌躇满志,慢慢地走上前去,原本不足五尺的距离,却让他走出了五公里的感觉,在身后众人惊诧的目光里,缓缓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揭下了这个告示,双手紧握,转过身来,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
“刘公子,你真的确定要揭我们伊春院所张贴的这张招募告示么?”一位留着八字须,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此人是伊春院大管事李明义,他自然是认得刘妈妈的儿子刘盛的,便带着几个手下从一旁围拢了过来,有些惊讶地问道。
李明义虽然平日里听说过刘妈妈的这个儿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是见过面儿,也只是客套地寒暄几句,并未仔细地打量过他。伊春院上上下下,都在私底下说,如今病愈后的刘盛比以前乖巧了许多。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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