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斯正拟用神力去平衡自身体内浮燥难忍的炽热,忽感一股清凉柔和之力从腰间处透了进来,他心中诧异之极,暗自念道:“小白脸?你神识在我体内?”
刘迦用神识答道:“嗯?你能和我说话啦?”
玛尔斯心中骂道:“你神识都在我体内了,倘若这样我还不能和你用心交流,要不是老子白做了那么些年的神,就是你白修了那么些年的仙了。”
刘迦笑道:“说得也是,我把混元力带进来了,你要不要试试?”
玛尔斯笑骂道:“快来快来,看起来挺凉快的啊。咦,你怎么知道可以把外力从我腰间的十字星环送进来?这可是我身体中,唯一与外界交流的出入口啊,你从哪儿学来的?”
刘迦嘻嘻笑道:“从蓝……淳风观心院里面看到的。”他险些脱口而出地把给蓝沁治伤的事说出来。本来此事他已坦然,但想到玛尔斯对此女恨之入骨,便不想为这事让玛尔斯不开心。
玛尔斯恍然笑道:“嗯,蓝淳风?是李淳风吧,你这口不应心的家伙。呵呵,李淳风那小子一天到晚到处搜罗,把别人的秘密全都曝光,早晚会被人逮住给打死。”
刘迦一边缓缓催动混元力,一边用神识和玛尔斯聊天,两人却也感到这种疗伤的方式乐趣无穷。就像医生给病人治病时,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患者拉扯家常,相互之间甚为轻松愉悦。
那混元力刚刚触及小宇宙,就听到玛尔斯“啊”了一声。
刘迦惊道:“出事了?”玛尔斯笑道:“别停啊,太爽了,老子忍不住叫了一声,继续。”
刘迦暗暗好笑,继续以柔和之力从玛尔斯腰间的十字星环透入。他问道:“老玛,你们神界的人,干嘛给身体各部位取些类似于宇宙的名字?”
玛尔斯乐道:“自以为是呗。像小腹中央那个小孩,既然叫小宇宙,身体中的各部分也该配以宇宙星河中的名称才能名副其实,否则,那地方叫小宇宙,胸口处却又如你们一般,叫什么膻中穴,那可真是神不神、仙不仙了。不过呢,神界的人本来就是应天象而生的物种,体内生命力的运转方式也和宇宙星河差不多,取那些名字也对。”
转而他又笑道:“他妈的,好爽,你继续。我把小宇宙扶正一些。”
念动处,他调动神力将体内那小孩形象上下抚mo了一遍,似给那孩子洗澡一般。刘迦心中笑道:“多久没给这孩子洗过澡了?”
玛尔斯暗自骂道:“有四万多年了,自从被宙斯击伤后,这身体失去自我调节能力,那玩意儿只能用干烘,没法用水洗了。”转而他又笑道:“还好你小子也懂这个,今天终于能给这小宇宙痛快地洗个澡了。”
刘迦见他对子字诀极为适应,稍稍加强力度,玛尔斯叫道:“他妈的,别太猛了,就刚才那样正好。太猛了会把它给震坏的。”
刘迦立时放缓劲力。玛尔斯接着说道:“你干脆把那混元力全集中到我的十字星环内,我自己来调动吧。”刘迦“嗯”了一声,立时将混元力注入其腰间星环,那十字星环立时被鼓荡至透明,五彩斑澜处,异常眩目。
玛尔斯见状大喜,神力过处,立时将那水性力道调往背心处。刘迦问道:“那背心是不是叫通神星?”玛尔斯赞道:“聪明。打架的时候,我背后的神影就是从那儿出来的。”
刘迦又问道:“那胸口处的惑神星呢?”
玛尔斯乐道:“你小子懂得还真不少。小宇宙如果有异动,惑神星的星光就会有不同颜色,一眼便知。”转而又叹气道:“你和我相处这么久,从没见过我胸口处有色光闪动吧?唉,那是因为我的小宇宙受伤太重,现在连异动一下都不可能了。”
刘迦见其说得悲凉,心中也替他难过,忽听玛尔斯笑道:“小白脸,这通神星和惑神星全梳理一遍,要花些时间去了,咱俩聊点别的?反正他们又听不到。”
刘迦闻言也开心起来,一种神秘感油然而生,问道:“聊什么?”
玛尔斯笑骂道:“他妈的,男人在一起还能聊什么?当然是女人!”
刘迦一愣,有些尴尬地笑道:“我……我的感情经历可没你丰富。”
玛尔斯一边将混元力从十字星环调至背心,一边笑道:“呵呵,你有过多少情人?”
刘迦闻言,不禁奇道:“情人?我以前就只有一个宣宣,是我的未婚妻。”
玛尔斯骂道:“你那宣宣不知都说过好多次了,老子都听腻了,说其他的。”
刘迦心中些些默然,叹道:“我只有宣宣一个可说啊。”
玛尔斯听他声音有些悲凉,不禁劝慰道:“你别老惦记着她啊,我觉得那崔晓雨挺喜欢你的,干嘛不和她勾通一下?”
刘迦从前曾多少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因为当时宣宣生死不明,他不愿对不起宣宣,后来宣宣既去,他又不愿再涉足感情之事,似乎总和崔晓雨擦肩而过一般。此刻被玛尔斯提起往事,他不禁心驰数百年前,一时竟恍若隔世。
忽听玛尔斯叫道:“喂,混元力怎么停了?你小子想归想,那混元力别停啊。”刘迦被他的叫声拉回现实,继续催动混元力至他体内。
稍候,又听玛尔斯说道:“你如果喜欢她,就告诉她好了,两人一起修行有什么不好?你们修真者偏偏就有那么多忌讳,什么固精啊、防漏啊之类的,把身体封得个严严实实的,好像一个盖了口的酒坛子,就怕不小心打个洞。”
刘迦神识过处,见他将混元力调至背心处来回数遍以后,那背心处果然隐隐有个小小的星星微闪透明,煞时好看。他想着玛尔斯的话,转而继续说道:“我们是凡人而修真,不可能像你们天生神质一样的。这修真里面确有许多忌讳,虽然我也不大明白,但想来那么些前辈高人总结出来的东西,一定也有他们的道理。”
玛尔斯乐道:“你们不是有房中术嘛,男女双xiu的功法,干嘛不试试?咦,不知那岐僵尸他们或是瞻南山在冥界时,那男欢女爱会是怎么样的?那僵尸间会有情欲这回事吗?还有,瞻南山在冥界,未必是和魂魄相爱?他妈的,越想越乱。”
刘迦的思绪被他的话东牵西引,继而联想到男女情爱之事,不禁耳红喉燥起来。
忽听玛尔斯叫道:“咦,这混元力的温度怎么升高了?他妈的,你现在就开始想这事啦?呆会儿再想行不行?你想整死我啊?”
刘迦猛然醒转,方知适才联想过于丰富,不自觉中那混元力应思而变,已滚荡之极。立时尴尬无比,重新定下神识,再将子字诀应化一遍,复又凉爽。
玛尔斯笑骂道:“这一冷一热,全凭你小子心念而变,这功夫不错啊。可惜我不知道怎样才能用小宇宙练就你那地支十二字诀的阴阳转化,这玩意儿神界可没人用过,倘若我学会了,回到神界后,怪招百出,谁能抗得住?”
刘迦笑道:“先把你这破败不堪的小宇宙恢复正常再说吧。正常以后,再慢慢升级,说不定总有法子的。”
玛尔斯沉吟片刻道:“恢复正常后,可能也没法练那玩意儿,各人体质结构不同,不可能啥都练的,否则以玄哥那种修为,早练就天下诸般功法了,集大成之下,又有谁是对手?可他还是打不过忤作秀他们,可见修行这种事也不能贪多的。”
两人一前一后坐在地上,闭目调息,暗中用神识对话,倒也乐趣无穷。却不知另外一边,那齐巴鲁已在康僧会的助力下彻底恢复,众人已聚到二人身边等候。
这群人观察片刻,只见这二人脸上表情忽而欢喜、忽而黯然,忽而兴奋、忽而郁闷,一时竟大惑不解。
岐伯笑道:“这两人到底在干嘛?这调息修身居然也有如此复杂的表情,倒是奇了。”齐巴鲁刚刚恢复状态,身体舒畅无比,也开心笑道:“难道说这两个小白脸竟在谈情说爱?”玉灵子摇头道:“谈情说爱也得有声音啊,没见过这等神交的。”明正天严肃地说道:“我明白了,定是老玛哥受的伤极为古怪,大哥与他前后而坐,想是在演练某种修行疗伤阵法。你们看,这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混元力的变化而幻化不停了。”非所言乐道:“这单纯王兄弟,偶尔便会有这等异常之举,见惯了,也就不稀奇了。”
崔晓雨一时不知该信谁的,只是在一旁兀自抿嘴而笑。
李照夕指着禁制圈外越来越多的官兵,笑着对瞻南山说道:“这些凡人官兵明知打不进禁制圈,也就懒散起来,但又不能就这样离开,全坐在圈外聊天赌博,倒似咱们被困在城堡那房间中一般。”
非所言闻言之下,双眼猛然一亮,走到崔晓雨身边,笑着轻声说道:“晓雨,你看,你大哥和老玛不知要折腾到何时去了,不如咱们……”
崔晓雨嫣然一笑,拿出麻将就地铺开,众人心有灵犀,立时围了上来,又将刘迦二人扔在一旁,再不搭理。
玛尔斯一边用混元力给小宇宙洗澡,一边笑着对刘迦道:“刚才还没说完呢。我说那小妮子喜欢你呢,你小子不会没有感觉吧?晓雨挺可爱的,人又漂亮,有什么不好?说实话,上次送你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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