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只有我能杀死神裂者。”
心中万千疑问还沒问完,区心大厅突然开始震颤起來,仿佛地震一般。
金发看了看四周:“看來时间到了,黎慎,醒了之后要先做两件事,一是要尽快融合锥刺的力量,我知道这很难,但是你绝对不能让锥刺吞噬,第二就是一定要救活司洛,他绝对不可以死。”
金发的话沒有说完,区心大厅就开始崩塌,瓦解。
别走,我还有好多话沒有说,好多问題沒有问!
你在哪里,我该如何救你,是谁把你囚禁了。
离情是否还活着,她在哪里。
我该怎么才能回到西区,该怎么做。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只有我能杀死神裂者,怎么才能杀死神裂者。
还有就是,我,为什么要杀死神裂者。。
我不想杀人啊。。
“等等!”见金发的身影就要埋入区心大厅深处,我连忙伸手就要抓他, 他眼神一黯,突然伸手将我朝着后面用力一推!
仿佛身后就是万丈深渊,我再一次坠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
耳边只剩呼啸的萧索风声。
“啊!!”一声尖叫,我的意识猛的清醒过來。
“你醒了。”
一个温柔的嗓音传來,我顺着声音望去。
周围似乎是一个山洞之中,石壁之上隐隐可见常年流水缓渗养起的绿苔。
而我正躺在一堆杂草之上。
声音是从洞口传來的,外面光线极量,洞口的人背着光,我有些看不清。
念力运转于视线,我终于看清了洞口的人。
一身鹅黄色的纱裙,头发自然的挽成一个鬓,面若桃花,眸含秋水。
“离吻”我喃喃。
见我唤出了她的名字,她巧笑嫣然的走向我:“阿慎。”
步履缓慢,笑容柔和,好像我们还是曾经日日在一起的好姐们一样。
只可惜,既然醒过來了,我就清醒得很。
通过捋清记忆,我逐渐意识到,是在那河边,离吻偷袭我,将昏迷的我带到了这里來。
于是,我态度转冷:“你也是鬼道的神裂者?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离吻缓缓走到我身边,顺势坐到了我躺着的草榻之上,我也早已经坐了起來。
坐下的时候,她掀起了纱裙的下摆,然后放在手里悠闲的玩弄:“我呀,我不是鬼道的人呢,我來自离道,你也知道吧,离道的大门,就在鬼道的右边。”
离道?
突然意识到,天、鬼。如果说司洛和高秦酒野以前是天道的神裂者,那么天道的神裂者是否是比较好的?可是,他们又为什么要离开天道?是否是因为督月和塔莱他们?
鬼道,不用说了,一看就不是个有好人的地方。
离道。。
为什么我从來沒有想过,离道为什么要叫离道呢?
难道。。
我蓦地看向她:“难道你是离道神裂者的统治者?”
听到我这句话,离吻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如同一朵娇艳的花朵:“阿慎,你还真是高看我了呢。”
“我呀。”她垂眼看着她手中被她揉皱了的纱裙:“我只是一个忠犬。”
忠犬?
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离吻会说出的话,何况还是用來形容她自己的。
无论是哪种原因,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不想听她倾诉,我也不想知道关于她的那些为难和不得已。
我不想因为任何事对她心软,我也不想再原谅任何人了。
西区都在我眼前被毁了,这些早就抛弃西区抛弃我的人,还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转移了话題,冷冰冰的开口:“松露在哪儿?”
离吻把玩纱裙的手停下了:“果然你就只关心松露么,以前在一起大家玩的好的时候,你也是和她比较亲近。”
我冷笑:“跟她比较亲近?离吻,你还不至于这么贵人多忘事吧,从前是你和尤姬同我玩的最好,而你们两个之中,跟我更为亲近的是你,但是结果呢?你们两个都。。”
心突然一痛,我别开了头:“罢了,尤姬都已经死了,我也不该再诟病她。”
离吻突然伸手拉住了我,令我不得不再次看向她。
“你说什么?尤姬死了?”
我冷眼看着她:“是,死了,不但死了,还是被折磨到惨死,督月杀的,你满意了?离吻,你们的心真狠,神裂者的心,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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