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发亮。
"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美人儿,要不这样吧,哥哥我也不想把事做得太绝,要是你和我们四兄弟睡一晚,那我就饶了他这次吧,如何?"
"...你还是让他表演把戏吧。"
张斐又不傻,这两项选择当然选择自保,当即毫不犹豫就将**卖了。
"张斐你个小人!"王石当即愤然怒骂。
"好好好,照你说的做。"
在张斐得救而又愧疚的目光下,酒鼻子大汉对**说道:"听到没?给我们表演个把戏。"然后转过头,望着张斐。
"好了,我们四兄弟进你的房间睡一晚。"说毕,更和同伴一起阴阳怪笑着,向张斐簇拥而来。
张斐当即又惊又怒。
"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刚才说什么了?刚才说的是,要不,你陪我们四兄弟睡,要不,让他表演把戏,你选择让他表演把戏,而我们没让你陪我们四兄弟睡,没错啊。"
"那你们现在这算什么?!"
"诶,现在我们四兄弟陪你睡,大不同,大不同啊。"
张斐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如此势单力薄,跟他们说道理,自己是不是傻。
"救——"张斐的才出口,却被那酒鼻子大汉一把捂住。
"想死的尽管喊!"大汉说着,更掏出一柄锐器,抵住张斐的咽喉。
张斐骇然一惊,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手脚脚都被其他大汉所制住。
张斐一股绝望蔓延全身。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微微侧过头,看到的,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王石,还有,始终低着头的**。
最后一丝希望也泯灭了。
早知道,就不逃婚,要是自己顺应命运,就不会折辱歹人之手。
但...自己又有些不甘,不甘心自己的命运是嫁给那种酒色之徒,明明自己医术不输父亲,为何要成为这种人的房室。
为何天道如此不公!
"快进去!大爷我等不及了。"酒鼻子大汉说毕,夹持着张斐就要进房。
张斐在四人的夹持之下,带着最后一丝诅咒,跨进了自己房间的门槛。
这时,**的声音幽幽响起。
"几位,你们不是说要看我表演把戏么?"
"你就在原地表演个够吧。"
"但你好歹也得先听完我的把戏名头啊。"
"你烦不烦?!"酒鼻子大汉不耐烦地骂道,然后微微一顿。
这家伙身上的财货不少,说不定是个著名的伶人,他的表演一定有什么名头。
如此想了想,觉得听一听也没什么坏处,于是酒鼻子大汉说道:"那把名头报上来吧。"
"好的,我接下来要表演的是《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
"关什么?听都没听过——"这个念头才在脑中形成,还没出口,酒鼻子大汉只觉天灵传来一股猛力。
"嘣!"
一声巨响,伴随着大量尘土和碎裂之声,当烟尘散尽时,在场众人只见那大汉原本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而窟窿下面,那酒鼻子大汉四平八叉地躺在一楼,不省人事。
其他大汉瞪大眼,惊恐地望着前方。
那本应懦夫一样的伶人,此时正保持着下劈的姿势,手中拿着两条破碎的木条,看着眼熟,像是桌子的桌脚。
"敌羞,我去脱他衣!"
意义不明的话,从面具之下传来,没有人知道,此时的**,脸上正流露着笑容。
原来扮猪吃老虎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