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口彩棺是那半块巫蛊图章做的!”
“啊!”我惊呆了,这让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我见过巫蛊图章,就半截小指头那么大,怎么可能做成棺材呢。还有,为什么巫蛊图章就会把那越狱犯给变成干尸呢?我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半块巫蛊图章还有那个宝灵针来。
四太爷看瞄了一眼,又说:“可儿,你可知这巫蛊图章的来历?”
我摇摇头!
四太爷又说:“我今天告诉你,这巫蛊图章原不是我们龙氏家族的祖传宝物,宝灵针才是,后来,由于某些原因,我们被两万凶灵诅咒,而这巫蛊图章就是那两万凶灵的血凝制成,所以说,巫蛊图章是这个世界上阴气最重的东西,它也是最厉害,能量最大的东西,上面寄存着两万屈死的凶灵信念,因为它的大能量,所以,利用的好,可以为人谋福利,利用的不好,也可以助你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邪恶,当年,你爷爷龙仁启为了给我延寿,就擅自主张把巫蛊图章切为两半,一半存放起来,另一半就为我做成了彩色棺材,我懂巫法,懂得如何躺在彩棺里调阴为阳,而那越狱犯哪知道这些,他躺进了那彩棺里,最终只落得个被阴气吸干全身的精血而死!”
四太爷给我讲了这些,十几年的谜算是给我解开了,四太爷又接着说: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是我们龙家最有出息的人,而且,天赋还那么高,如今龙氏家族又遭遇劫难,没有被感染的人已经很少了,我希望你将我家里彩棺收回,拼凑成一块完整的巫蛊图章,以此来拯救我们龙氏家族。”
四太爷说得激昂慷慨,我不禁被感染,但是,感染归感染,四太爷把这么大的重担交给我,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所以,问道:
“太爷,我能行吗?我……我怕我做不到!”
“可儿,相信你自己,你一定能!一定可以!”
四太爷握紧了我的手。
我也握紧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眠着嘴。
这时,四太爷好像还有什么心事没有处理完,他本来已经快要垂下去的头再次强忍着抬起来。并说:
“可儿……可儿……”
“哎,四太爷,您还有什么事儿?”
“你……伸……”四太爷比划着,让我摊开手掌,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照着做了,这时,四太爷强忍着抬起他那干枯的像老树枝的右手,伸出食指,指着我的掌心,四太爷闭上眼,内功一运,从食指里“啪嗒”“啪嗒”滴出几十滴淡黄色的浓稠的液体来,整个铺满了掌心。
我正郁闷这是什么东西,突然间,我手掌心里的那些淡黄色液体化作一粒淡黄色的小圆球。
“这……这……”我不解地道。
“这是我毕生的修炼成果,全部凝结在这粒丹丸上面,你吃了它!”
“不……不……”我摆着手,不肯吃。
四太爷有点烦了,说:“快吃了它,我要亲眼看着你吃了它才能安心地走。”
我无奈,只能在四太爷的监督之下将那粒小圆球送入口中,还没品出什么味,就已经下了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好后……好后生!”四太爷说着说着,对着我笑了笑,就闭上了眼,我一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哗地一下扑在四太爷身上痛哭,小乌和茅道长都来拉我,我说,不,不,我要将四太爷和五太爷的尸首埋到我们龙氏坟地里去。
茅道长过来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只是现在时机还不适合,我们时间多的是,不差这一会儿,咱们先把这里清理一下,然后再做打算不迟。”
小乌也在一旁说是啊,是啊。
我只得听从他们的意见,回头正巧看见二伯被定在那里,双手插到墙里面,我突然想起我的蛊针还在他心脏上插着,就走过去,打算去取蛊针。
当我近前一看,吓了我一大跳,让人没想到的是,蛊针上的血雾灵降降头已经深入到他的心脏之中,进而传遍整个身体,再加上二伯修炼的是邪功——异朽巫法,他太浮燥,不肯一步一个脚印,急功近利,导致他身体能力与内功大不适应,所以,当他体内的异朽内功与外来降头打斗之时,二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再加上,蛊针正插在他的心脏之上,心脏也就成了战争的中心地,因此二伯的心脏只要插着蛊针,那他的心脏就相当于已经作废,二伯也相当于已经算是死了的人。
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浑身全部溃烂,头发一块一块的,只要用手稍稍一碰就会掉,面部也烂得分不清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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