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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
污淖的车流,蚁动的人群,酷暑、嘈杂、燥动不安,充斥在这个大都市。
当然,换个说法,似乎可以将其称之为生气勃勃。
站在楼上的楚天舒,冷然的看着这一切,显然,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他所关心的,只是,不住的颤动着的眼角,显然在这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一辆凯迪拉克商务车停在了不远处,接着,便看到一群少年男女们纷涌着,冲了上去。
楚天舒嘴角动了一下,显然他的心里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然,淡淡地焦燥,等待的车门被打开,看到四名男女缓缓下车,然后引起一阵阵地尖叫声,而这尖叫声,让他原本的一丝期望,化成了浓浓的失望,微抬起头,看着远处,等待着下一辆,宝马或者奥迪,甚或是法拉利的到来。
这是银河集团上海分部,全球最大的虚拟游戏集团在中国的分部。银河集团以一部《玺战》大型网络游戏,在短短的五年间,完成了中国游戏产业巨头到世界游戏帝国的跨越,而现在,银河集团第二部游戏《血鼎》已经开服三个多月,今天,正是为了庆祝《血鼎》开服百日,而举行了大中华区百日庆典。
当然,庆典什么的,楚天舒并不怎么关心,网络游戏,对他来说,跟玩物丧志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当然,并没有真正接触过网络游戏的楚天舒,似乎并不比这些玩物丧志的人好多少。
因为他的并不是银河集团的职工,哦,因该说他并不银河集团的正式职工,因为他目前的确是在银河集团供职。
职务是银河集团总部二楼临时保洁员,职责是:打扫厕所。任职期限是五天,也就是说,在银河集团举行百日庆典之后,他就要失业。
当然,失业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三年来,从北京至南京、从广州到上海,楚天舒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失业过多少次了,对此,他早就麻木了,唯一支撑着他的,只有两个字,寻找。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已经有十余辆豪车停在了银河集团的门口,下车的人无一例外的引起了少男少女们阵阵的尖叫声,嚎哭声。
但这也无一例外的让楚天舒焦燥、期望、然后失望。
因为他寻找的人很可就能这停在银河集团大门口的为豪车中。这些人,都是在玺战中成名的游戏名星,即便楚天舒并不玩游戏,但充斥在整个都市中的巨幅海报,银河集团大小电子屏上无休止的宣传视频,还是让楚天舒不得不认识了这些人。
他们跟楚天舒几乎同龄,最大也不过二十五六岁,但却已经成为了少男少女里心里的梦中情人,他人的风头,甚至盖过了那位第一个获得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演艺名星。
楚天舒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就因为会玩游戏?
最后一辆车上的人已经进入银河集团了,看着蜂涌着跟进大楼的疯狂的粉丝们,楚天舒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绞痛。
楚天舒摊开了手中的一幅海报,这是三个多月以前,偶然捡到的,一字排开的五个身贯金色铠甲的青年男女,手执金光闪闪的各色武器,仿佛中世纪的欧洲骑士,抑或是盛唐秦汉时的英雄战将。靠左边的,那个熟悉的面容,妩媚中透着英气,妖冶中带着丝丝杀意,仿佛那眼角的凌厉便能将你整个人穿透。
三年前,她说她迷上了《玺战》,楚天舒对此嗤之以鼻,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掐架,暴怒中,楚天舒扬起了手,然后她凭空消失了,再然后,就没有什么然后了,退学、寻觅、失业、疯狂,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漫无目的的流浪和寻找。
“喂,你在干什么呢?”身后,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将楚天舒从沉思中拉转了回赤,不用头看,楚天舒也知道这个人是谁,圆滚滚有脑袋一大半缩进更加圆滚的身体里,让人总是担心着,他会不会只一跺脚,就能将整个银河大厦震塌。
而楚天舒一想起他的影子,总有一种射门的冲动,这是一名足球场上高效射手必备的敏锐气质。
可惜,楚天舒现在只是个临时工,一个打扫厕所的男人,所以楚天舒不得不强忍着射的冲动,回过身来,换上一付笑嘻嘻的惫懒,淡淡道:“哦,是刘主管,有事么?”
肥硕的脑袋愣了一下,便立即有些气极败坏,他是一个严肃而且有着非常自律意识的职业管理人,生平最讨厌的便是那种无懒一般毫不在乎的神情,而楚天舒此时,正让他心底的厌恶滚滚的泛了上来,忍不住就要脱而出那三个字:tmd。
要不是保洁的王阿姨临时突然生病,刘主管也不会饥不择食的从大街上抓来这么个小混混当保洁员,谁让这小子死皮懒脸的堵在银河集团的大门口,口口声声的说是想见一见那些游戏名星的风采,甚至还声明,一分钱的工钱也不要,分明是个穷小子,买不起一张入场券么!
这样的临机决断让他保住了主管的位置,但却平空添了个大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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