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是枢密院使,为正二品大员,又有爵位在身,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官面前放肆,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不好好的教训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赵构怒骂一声,阴沉着脸一步步地走向那人面前,举手给他再来一巴掌;那人脑子还未清醒过来,赵构的巴掌又再次打来,她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片刻,他的脸颊两侧红肿一片,清晰可见地巴掌印,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的嘴脸已经鲜血直流了,嘴里除了求饶外,就是痛呼声。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偏偏赵构一阵痛扁,打得就是他的脸。如果不是朝堂之上,此人怀着别样目的告自己,兴许赵构也不会下重手。当初,赵构以为他是大宋着想,心里觉得不错,直到知道此人是枢密院之人时,赵构便猜到他是想给自己下马威。如此一想,赵构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那人捂着肿胀的脸颊,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隙,泪光闪烁,嘴里迷糊不清的说些什么。众人都听不清楚,从他的动作上看出,他是在求饶。
赵构冷笑一声:“胆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让你见识一下本官的手段,你还真的以为我是病猫来着。给你脸,你不要脸,那么本官也没有必要再为你留着他了。如果不是你惹恼我在先,我又何必与你为难,大家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这里一切有本官做主,凡是不听从本大人命令者一律以他为警戒,你们让我难做,那我便不会让你好受,谁敢违背我的命令,阳奉阴违,不要怨我辣手无情。”
枢密院大臣共计一百六十三人,除了赵构自己,还有一百六十二人。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年仅十二岁的赵构,仿佛不像是少年,而是老奸巨猾。众人大多数都是文臣,手无缚鸡之力,哪里看过这个仗势,全部都颤颤惊惊,看向赵构的眼神充满着畏惧,他们担心自己也沦为赵构手中的“玩物”。
赵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雷霆一击,让众人甘愿为他效命,谁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俨然成为他的地盘。期间有人想要说什么,却被赵构狠厉的眼神瞪了回去,道:“枢密院副使,何在?”
众人皆是怪异的看着赵构,目光齐齐看向被揍的那人。赵构也转身看向他,疑惑道:“你是副使?”
那人忙不迭的点点头,他背后的靠山是高俅,权倾朝野,谁敢不给高俅的面子,就是跟他作对,到时候不仅官场上郁郁不得志,就连性命都会遭到威胁。只不过,他从未见过赵构这样的狠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顿再说,他脸颊红肿,想说出的话,也卡在喉咙,只能听到“呜呜”声,像是说道:“下官便是!”
赵构还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副使,只知道此人狼子野心,想要让他屈服。既然他就是副使,那么前因后果,赵构都能猜到一二。他也询问了此人的名讳,姓王名利,赵构又接着说道:“既然王副使不能言语,那么就由你们回答本大人的话!”
众人急忙点点头,不敢再有拖延,接着问道:“本官首次上任,为何无人迎接?此事不迎接,也没关系,又为何到了工作时辰,你们为何晚了,到底有何原因?如实禀明!”
众人皆是低下头,沉默不语,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们看看王利,又看看赵构。一边是副使,一边又是正使。如果说出是王利指使,那么便得罪高俅;如果不说,便得罪新官上任的赵构,他们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被赵构痛扁的人,心里犯难了,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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